江酒猛地倾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殷允,陆夜白真的没有中毒么?你老实告诉我,不然他出了事儿,我也活不成了。”
殷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淡声道:“他中不中毒与我何干?江酒,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反正我不知道,也不屑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关注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你所爱的。”
江酒一下子泄了气,扒拉着脑袋,苦笑道:“是我杞人忧天了,殷允,你提别的要求吧,除了一脚踹了陆夜白,其他的我都答应,
黎晚的病,等不及了,过几天我还要去帝都,没时间在海城耗了,你知道么,我徒弟还在海因家族受苦,等着我去救她,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殷允转了转眼珠,笑道:“换一个条件也行,不过你不许拒绝,不然还是第一个条件。”
江酒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说。”
“很简单,未来几个月里,你必须答应让我跟着你,不管你去哪儿,都必须得带着我。”
江酒有些无语,“我又不是你妈,你跟着我做什么?”
“嗯,你不是我妈,但你有可能成为我的媳妇儿,我跟着你准没错。”
“……”
江酒忍了忍,压下了腹腔里的怒火。
如果她不同意,以这货的性情,真的会见死不救。
行吧。
到时候陆夜白回来了,他想跟还得看陆夜白同不同意。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就跟我去医疗基地。”
殷允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顺手将她也给拉了起来。
“行,你跟我说说情况,我再掂量一下配什么样的毒素。”
江酒点点头,得知陆夜白没中毒,她心里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思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
帝都。
傅氏庄园。
书房内。
傅戎靠坐在沙发内,挑眉看着对面的白泽。
“江酒说她五天后来帝都?”
“是的,你爹的情况很糟糕,我劝你还是别让那个自称是缥缈她师姐的女人给你爹做催眠,会让他的情况更糟糕的。”
傅戎想了想,问:“江酒是不是国际第一催眠师缥缈?”
白泽耸了耸肩,淡声道:“这个问题我不方便回答,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江酒。”
“行,你先忙吧,江酒没来之前,我父亲就拜托你了。”
说完,傅戎起身离开了书房。
一楼茶室内。
傅夫人正在与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品茶。
“顾大师,您真的能用催眠术替我丈夫减压,帮他把身体调养过来么?”
顾媛颔首道:“任何一种治疗方法都会有风险,全在于患者家属能不能承担这样的风险,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把他的身体调养过来,
或许会出现更严重的情况也说不定,催眠术这个东西,一旦用在人身上,若患者与催眠师的思维能够十分默契的融合在一块儿,那一切都好说,
若患者排斥催眠师,可能会对患者的身体造成一定损伤,情况我必须得跟您说清楚,不然出了什么事,我也无法承担相应的后果。”
傅夫人抿了抿唇,又问:“您的父亲真是国际著名催眠师顾铮宗师么?据说他掌握了造梦术,你也懂这术法?”
顾媛微微垂头,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寒意。
造梦术……
她父亲没有传她造梦术,说她没那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