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无论是白家主还是容大爷,都为自己一直不舍的权势发动了全面的反击。
…
清晨。
天蒙蒙亮。
庄园实验室的门缓缓推开,在里面苦熬了一个通宵的江酒满脸疲倦的走了出来。
陆西弦也在椅子上坐了一晚,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狼狈。
见江酒出来,他连忙迎了上去,急声问:“怎么样?研究出解蛊虫的法子了么?”
江酒摇了摇头,叹道:“调香术是我跟殷允的一个短板,即使调制出了我们任何可行的解药,也不敢给乐乐服用,
再等等吧,咱们争取早日救出容情,让她把把关,她说行才行。”
陆西弦再次瘫坐了回去。
这时,陆夜白从楼梯口走过来,眯眼看着江酒,问:“又熬了一个通宵?”
江酒看了他一眼,反唇相讥,“你不也熬了,有什么脸质问我。”
陆夜白笑了笑,眉宇间却一片阴郁。
他只想让她好好休息,好好养身体,按时吃饭,准时睡觉,这个愿望怎么就那么难实现呢?
走到她面前后,他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跟陆西弦还没聊完呢。”
“回去睡觉,睡好了再说,这一时半刻天塌不了,即使塌了,也有我给你顶着。”
“.…..”
江酒放弃了反抗。
这男人的霸道劲一上来,谁都没法阻止他。
“西弦,你别太担心,乐乐暂时无碍,耐心等容情回来。”
“好。”
…
一连两天,希腊的天气都阴郁得可怕,那乌云密布笼罩下的城市,宛如要迎接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各方势力都沉寂着,谁也没做那个出头鸟,亦或是他们都在暗中进行一场场清扫行动,并没有搬到明面上来。
容家。
主屋书房内。
几天没合眼的容家主,双眸中充斥着鲜红的血色。
他负手立在窗前,问:“大房那边这几天没有对容情下手么?”
管家颔首道:“没有,风平浪静的,自从您称病闭门不出后,这几天的例会都没有开。”
容家主微微蹙起了眉头,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太平静了,平静地让人窒息,
按照容北川的性子,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可能不出手对付容情,如今一反常态,实在诡异。”
“家主,咱们该怎么办?”
容家主想了想,冷声道:“你持家主令去解了容情的禁足,看大房那边会不会对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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