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傲的那个翻身,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给卷走了。夙离儿见状,便将被子重新弄好,使得媚儿和辰傲都能盖到被子。夙离儿也躺了下来,跟两孩子睡在了一起。这一睡三人便都睡到了中午。
辰傲倒是第一个醒了,一醒来,他便去挠媚儿的胳肢窝。
“这孩子,你醒了,你让姐姐多睡会啊,干嘛去挠她。”夙离儿轻声的说。
“我可不怕痒痒的,现在换我来了哦,”此时,媚儿也醒了。只见她也朝着辰傲的胳肢窝挠去,辰傲被弄得痒痒的,连忙喊道:
“姐姐,我不行了,痒死了。”
夙离儿睡在边上,看着两孩子嬉戏打闹,她没有阻止,看着他们,她也咯咯的笑了出来。
开心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正此时,只听得南宫伯在门外轻轻的敲了一下,说道:“都该起床了,媚儿也该回雀阁了。”
夙离儿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她将媚儿揽入怀中。她以前一看到媚儿便会心跳加速,会很害怕。这些年她似乎好多了,她早就释怀了。媚儿也是她的骨肉,她摸着媚儿的脸蛋,说道:“师兄,能不能多待些时日啊,这雀阁到底不是你们的家啊。”
听夙离儿这么一说,南宫伯也推门进来了。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柔声的说道:“也罢,再多待些时日吧,最近雀阁也没事。陈角一事平定,最近都是扫尾事宜。”
这可乐坏了一旁的辰傲,他兴奋极了,只见他抱着媚儿,朝着媚儿的脸蛋亲了好几下。他就喜欢和媚儿一起玩,因为媚儿总是让着他。
“你这孩子,你都把你姐亲坏了,她脸上全是你的唾沫。”夙离儿打趣道。南宫伯也在一旁看着,他只要离儿开心,他也就跟着开心。
这些日子,辰傲天天在家,也不和外面的那些兄弟出去闯祸了。反正就是一步不离,媚儿走到哪,他便跟到哪。这媚儿呢,也总是带着他的辰傲,两人总是形影不离。
夙离儿是准备了一桌子的佳肴珍馐,且每天都是不同的花样。一日,辰傲的那些兄弟死党来找辰傲玩。
“少爷,门外三位公子要求见少爷,”一位护卫来报,“他们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辰傲拉着媚儿的手说道:“姐姐,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啊”
南宫媚只有和家人一起的时候,才拿下面具。见有外人来,她立刻戴上面具,答道:“好的,辰傲,你去吧。”
“辰傲啊,这些日子你怎么跟失踪了似的。我们甚是想你。听说南宫家的小姐这几天从山上回来了?”
“侯玉,景睿,萧晨,你们怎么有时间来我家?”辰傲说道。
南宫媚,在相国府,也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她难得回府,就算回府,也都是带着面具。于是大家都传闻南宫家有一个女儿,一生下来便从不在外人面前露过面,从小便被送到山上去。这所谓的山上,就是人们口中的兽山,无人敢靠近。兽山上住着一个兽王,它每年都要将山下的少女抢到山中,要么吃掉,要么占为己有。传闻南宫家的这个女儿长着一张骇人的面孔,能将相国夫人吓晕,从小便被送到山上,她镇住了这个兽王。当然了,这只是民间传闻,传闻吗,要的就是离谱,就是神秘。
说来,南宫媚如今已是雀阁阁主。雀阁,冥帝设立的秘密组织,也就是暗部,外人无从知晓,民间更不可能知道有这类组织。就算知道的,也都是那些野心家们设立的同等级别的暗部。
辰傲从小就被南宫伯教导:对外人不可抛真心。雀阁,阁主,这些提都不能提。这辰傲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事关家族之事,他向来绝口不提。
“辰傲啊,这些日子都在家啊。也不出来和哥几个练练手了。这林家的音离啊,老是提到你,看来她是看上你了。”侯玉说道。
“我们南宫公子可未必看得上那个音离,她毕竟是个庶女,”景睿打趣道:“更何况,我们南宫公子可要比那个音离美艳呢。”
“景睿兄这话说得欠妥了,男人和女人怎么比?”在一旁的萧晨说道:“不过细细看来,我发现这音离不过尔尔,我倒是对南宫家的小姐很感兴趣呢。一直以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辰傲啊,什么时候给我们引见引见。”
“当日三位兄长还为音离小姐大打出手,怎么现在反倒是没了兴致了?”辰傲故意岔开话题,阴阳怪气的说道:“愚弟倒是觉得那音离小姐与侯玉很是般配呢。实乃天作之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