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谈到女色,个个眉飞色舞的。夜世子见状,敲了敲桌几,厉声说道:“三句不到,又开始讨论女人了。今天找你们谈正经事来的,不是聊女人的。一个个的,都死在这色字上。胡玥是,赵阿三是,你们几个也小心了,色是刮骨的刀,你们给本世子记住了!以后但凡有长相美艳,皮肤白皙的女子来我西北,一律上报给侯爷!由侯爷进行审讯后,方可入我西北!对于雀阁,可有新的消息?”
“世子,最近雀阁新任阁主,即将上位。”白衣侯爷说道。
“哦,有没有此人的确切消息。”夜世子问道。
“新任阁主南宫媚,乃南宫伯之女,素以面具示人,无人见其真容。由南宫伯一手调教,善于收买人心,雀阁新生势力都对这位新阁主忠诚不二。此人为人低调神秘,从未在雀阁以外的场所出现过。年方十四,被王上视为少年英才,深得王上信任!”白衣侯爷回答道。
“长得如何?”陈将军安耐不住了,问道。
“侯爷不是说了嘛,面具示人,无人见其真容。”在场的一个年轻将军说道。
“十四,还是个小娃娃,雀阁难道没人了吗?居然任用小娃娃了。”陈将军扯道。
白衣侯爷司徒令继续说道:“别看年纪小,其心思城府不在南宫伯之下。她一直被南宫伯藏于鹤纸楼,有传是因为其面容让其母见之晕厥,故南宫伯将其带在身边,如金丝雀一般养在鹤纸楼,谁知其才华难掩,被王上相中,决定任用南宫媚为雀阁阁主,替代南宫伯。”
“让其母晕厥?难道很丑?”陈将军疑惑道。
“有说是貌似无盐,也有说是面有恶疾。不过在下倒是觉得未必。王上向来挑剔,眼里容不得沙子,他集天下之美色于雀阁,而非后宫,目的就是利用美色伐人!我们安插在宫里的眼线,说是王上自从在雀阁见到南宫媚真容,回宫后便茶饭不思,做梦时时常喊着媚儿的名字,之后醒来错将小太监当成南宫媚揽入怀中,小太监甚是惊恐;王上有时甚至在批示公文时会写下南宫媚三个字。”侯爷说道。
“这女娃娃能让王上犯花痴,估计是个美人。为啥要戴面具?其母为啥会晕厥?”陈将军疑惑道。
“她的存在的确是个迷,她的存在也是真真切切的。据报这胡玥之死,由她一手策划!由于她是南宫伯一手调教的,他对自己的这个女儿,甚是宠溺。还有报,南宫伯不想自己女儿的美貌被其他男人看到,故让她以面具示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与雀阁中的其他男子接触,将其女一直豢养在鹤纸楼。”侯爷继续说道:“世子,关于雀阁的新任阁主,大体就这些。”
“如今本世子算是知道,我西北之消息,为何会未到对方手中,却先传到了雀阁。我们未注重细枝末节。连一个阁主的长相都没摸清,而这个阁主却对我西北乃至整个帝国了如指掌。”夜世子感慨道。
“还有一点,这南宫媚禁欲,从不和南宫伯之外的异性男子有亲密接触。她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太过冷静,洞察人心。但凡有任务失败的,都会去求教她,在她的周密策划下,从无败绩。据传,楚王最得力的南无月被刺两次,第一次失败,第二次成功。我们派人去暗中查验,一看就是雀阁的手笔,帝都那边传来,这第二次便是这位阁主的策划。”侯爷补充道。
夜世子看了看陈将军,说道:“陈将军,人女娃娃禁欲,你也要学学,要不然哪天被美色所耽误,不值!”
此时,大家都哄堂大笑。
“牡丹花下的冤魂,不知是否真觉得做鬼风流了。这些妖货,害人不浅。”
“王上以色伐人,才是狠绝。”
“王上这些年练邪功,不近女色,后宫女人只能独守空房。”
“集天下美色于雀阁,雀阁中的女人个个娇媚,王上都没动过心,能让王上都日思夜想的,这南宫媚到底是个什么女人?”
“本世子倒也想知道。”夜世子说道:“侯爷,务必查探到这新任阁主的一切,包括真实面容。”
“是,世子!”白衣侯爷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