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优玄微微一笑,挥了挥手,招呼右卫门,“让周围的人撤走吧,你去联系建筑公司,我给家族汇报一下情况。”
“啊,你们说了半天什么东西啊!优玄,看你有说有笑的,告诉我一下嘛!”右卫门猛男撒娇。
优玄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明天再告诉你,做事去。”
“哦,那你明天一定要告诉我。”
......
“樱小姐,我刚才的意思是......额,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恪尬笑这赔罪,在心里已经怒骂了一万遍秦始皇嬴政。
樱面若寒霜,在一家三星级酒店帮王恪开好房间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王恪苦笑地看着樱离开的背影,关上门,在脑海中龇牙咧嘴,“政哥儿!二十一世纪了,把你那使唤人的臭毛病改改!”
嬴政许是累了,躺在漆黑的青铜王座上,伸了个懒腰没有搭理王恪。
“政哥儿!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再这样的话,下次你就以英灵的形态自己现世吧,别想附着我身体了!”
“......好好感受你的身体吧,我附着你的身体,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冉闵的力量,我的力量,两座金山摆在你面前,你却只会将黄金卖了换钱。”
王恪双目放大,连忙凑到嬴政身前,“政哥儿,你在神社那让我的身躯变得和冉闵一样,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的剑技,没理由教外人不教我啊!怎么说咱俩兄弟一家亲......”
嬴政翻了个身,“朕乏了。”
“政哥儿,您今日个真是辛苦了!我给您揉肩......看这力道合适不?”
王恪直接化身为了一个狗腿子,在脑海中给嬴政揉起了肩,原本还嫌弃路明非衰仔模样的他,此时比之路明非的衰仔模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只要能让自己变强,王恪是乐于这么做的,至于面子嘛,多少钱一斤?更何况政哥儿跟他一体同命,那可是比家人还亲的家人,给家人揉个肩什么的,不丢脸!
嬴政歪侧着头,似乎重新认识了王恪,“这还是那个说自己‘不善言辞’的王恪了吗?你这服谄媚模样,倒是像极了侍从我左右的太监。”
王恪嘿嘿一笑,“人都是会随着时代不断改变的嘛,千人千面,一人千面,总归是不同的。”
“人心,果然是这世间最难以琢磨的东西。”
“政哥儿说的对!”
嬴政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就算说你是太监,怕是你也会说对了吧。”
王恪有些窘迫,“政哥儿,你不是昏聩的皇帝,指鹿为马的事咱不能干。”
“滚!”
嬴政挺坐起来,怒吼一声,他在攫取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中,自然知道‘指鹿为马’的典故,赵高的指鹿为马,毫无疑问是突显了他的二世子胡亥的昏庸无能。
王恪缩了缩头,表面上害怕,心中已经乐开了花,“政哥儿,是我说错话了!毕竟我不善言辞,您多担待!”
作为一名经历了人间疾苦又在位近四十年的皇帝,嬴政什么小心眼没见过,只是王恪这厮专揭人短,还是揭他儿子的短,这谁忍得住。
他喘了口粗气,摆着手将像狗皮膏药的王恪驱赶开,“冉闵身体的力量,在没有获得朕的‘精神’元素之前,你无法全部激活,现在,自己使用‘精神’去感受。”
“那你的剑技呢?政哥儿,你什么时候……”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