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被阿尼姆斯菲亚家先人们称赞称赞不已的美丽之人,就算已经见过了东方云帆美丽,但在看到东方朔音时,还是屏住了呼吸。
在东方母子进入大厅后,马里斯比利和奥尔加玛丽立刻以主人的起身欢迎他们的客人。
在东方云帆和东方朔音入座后,马里斯比利端起一杯红酒向东方朔音致敬道:“我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代表以家主的身份阿尼姆斯菲亚家欢迎东方朔音小姐的前来。敬您。”
说着饮下了杯中之酒,东方朔音在马里斯比利说完后也端起了身边的酒说:“马里斯比利家主不必如此多礼,我东方朔音虽说是生在了东方家,但其实我本人不怎么喜欢守规矩,家主可以随意一些。同时,我也诚心感谢家主为我摆下这桌洗尘宴。这杯酒,我敬您。”
说完后也饮下了杯中之酒。
等东方朔音喝完后,马里斯比利带着有一些歉意的语气对东方朔音说:“抱歉,东方小姐,由于时间不是很足,再加上我阿尼姆斯菲亚家最近确实有一些困难,所以我也只能为您带来这点小菜了,还望您能见谅。”
东方朔音笑着摆摆手说道:“不不不,马里斯比利家主太客气了,您能为我摆下这桌晚宴我已是感激不尽,又怎么会有太多要求能。”
“您能理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马里斯比利做出请的手势说:“那么,就请东方小姐开动,来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晚宴吧。”
东方朔音艺微微一笑做为回应。
随后,四人开始享用这桌不算豪华,但是很精致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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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享用晚宴时,一处空间中,一个存在在不断咆哮。
“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
“不甘不甘不甘不甘不甘!”
“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吾辈是何等的伟大!”
“吾辈是何等的高贵!”
“吾辈是何等的崇高!”
“吾等本应该是高悬于天际的星辰,如今却不得不待在这么一个蝼蚁的体内!”
“这是何等的屈辱!这是何等的耻辱!这是何等的侮辱!”
“将吾辈困在此处有意义吗?”
“没有!”
“汝等只是在自找苦吃!”
“将高贵的吾辈困于此,束缚于此。”
“你这么做不仅没有任何的意义,还要白白的忍受被吾辈力量侵蚀的痛处!!”
“你怎么做都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这句后,那存在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后,那存在又说到。
“虽说,吾辈如天际之星辰,而汝等只是地上的萤火,但有一件事吾辈不得不为你称赞。”
“五年了,五年了!”
“你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忍受被吾辈力量侵蚀的痛苦,而你却一声痛苦的叫喊都没有发出。”
“这一点,确实是值得令吾辈称赞。”
“所以说……你是在……向我服软吗?”
“魔神大人。”
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突然在这处空间中响起。
“怎么可能!”
“吾辈怎么可能会对你服软!”
“等着吧,吾辈迟早会突破你的封印,彻底控制你的身体!”
“然后吾辈会用你的身体,去亲手毁了你的希望!”
“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虚弱的笑声传来,似乎是在表达自己对所谓魔神的不屑。
“是……吗?”
“那……我等着……哦。”
“魔神大人。”
现界中的一处角落里,一个男人蜷缩在那里。
他的额头上全是因疼痛而留下的汗水;他的满嘴都是鲜血,因为他自己的牙齿已经被自己咬碎了;他衣衫褴褛,浑身肮脏无比;他英俊的脸扭曲到狰狞;他那破烂的衣衫下尽是血痕,那是为了封印魔神而刻下的魔术咒印;他的肉体上不断有肉瘤鼓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撕裂他的身体,从中解放出来。
他躺在一处灌木丛里,无人可以看出他以前的风光;他就躺在那里,痛苦万分却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过了好一会,他再次从地上站起向密林中继续走去。
路途虽然艰苦无比但远不及被侵蚀带来的苦楚,远不及这被折磨的痛苦。
必须忍耐,只能忍耐。
不知道兵器是否已被完成。
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忍耐;即使完成,还是要忍耐。
决不能把它放出去危害人理,危害我东方家最后的希望。
能忍受多久就忍受多久,此身已经无所谓了。
为了那希望,我必须忍受。
乘着这副身躯还没有崩溃,乘着大脑还能思考,乘着我还能行动!
必须前往没有人烟的地方,那样即使有一天我的身体崩溃了,魔神自由了,在祂出现的那一刻不会对无辜者造成多大伤害。
对,不能牵连到无辜者。
男人扶着身边的树木先前行进,速度虽然缓慢,但却坚定,同时一阵微若蚊蝇的声音在这树林中缓缓传开。
“愿……东方家………永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