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之和刘妙言听银豹头妪说了这么一句话,都愣在当场,满脸好奇的盯着仍在胡吃海塞的于大牛一眼。
于大牛刚刚抱了一拳之后,就继续和一桌酒菜较开真,后面银豹头妪说的话他压根没往耳朵里听。
这时看到二人盯着他,面上一热,不好意思的说到:
“王兄弟,你都看出来了吗?”
说罢又用眼角轻轻撇了刘妙言一眼。
刘妙言大囧,手中抓着身前的一个肉包,使劲塞在于大牛嘴里,满脸红晕的说到:
“大笨牛,你说什么浑话呢?”
王善之看着被肉包子卡住,面目狰狞的于大牛,连忙笑着帮他拍了拍后背,说到:
“两位前辈说你的修行呢,你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然后趁别人不注意,又快又轻的说到:
“于大哥,我看好你。”
心中却暗想
‘于大哥,不知道你的福缘,能不能压住小师妹招惹麻烦的天赋。’
这时银豹头妪笑着说到:
“好了,你们几个都别闹了。大牛,我问你,你的功夫是怎么学来的?”
王善之和刘妙言看问到正事上,也不嬉闹,盯着于大牛。
于大牛挠了挠脑袋,说到:
“就是照着书本练的啊。”
金虎头翁接着问到:
“蜂尾剑剑诀与天鬼步,繁琐复杂,旁人若没打下基础,很难能看懂的,你能看得懂?”
说罢认真的看了于大牛一眼。
于大牛说到:
“嗨,我以为要问啥呢,那本书是看不太懂,看不懂的地方我就略过不看不就得了?”
四人听完,皆是一愣。
金虎银豹二人本以为他是练功时不明就里,所以在细节上出了差错,导致修为境界上不去。
或者只练了前半部浅显易懂得功法。
没想到居然是把完整的功法,却按照残本得方法练的。
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整本功法你都练完了?”
“哈哈,那是当然,我不出几日就练完了,这些年就是一遍一遍的修炼。”
于大牛哈哈一笑,面露得意之色大声说到。
刘妙言听完直接傻眼,没有反应过来,心中想着
‘功法原来还能这么修炼?为何爹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王善之看于大牛和看珍奇异兽如出一辙,心中暗想
‘于大哥看似憨直,福缘却深厚的了不得啊,这样都没能走火入魔?佩服。’
金虎头翁长舒了一口气,说到:
“我天鬼门功法其实有很多,但是一般都是二加一的修炼之法。
其中天鬼步乃是身法,还有一本拟兽要诀,是心法。这是二。另外,门中还有几本功法,每一本功法对应一柄武器。
比如我夫妻二人,学的是虎豹杖法。本门杖法特殊,有两把武器,适合我二人修炼。
再比如大牛学的蜂尾剑剑诀,就会配一柄蜂尾剑。这就是‘二加一’中的‘一’了。
通常是拟兽要诀为内,而其它两门功夫为外。当然,蜂尾剑剑诀也有内功修炼之法,要不大牛也不会能到得势之境。”
金虎银豹说完,看着三人。
王善之与刘妙言都很惊讶,毕竟这是第一次听到其它门派的修行秘密。
而于大牛仍却一脸问号。
银豹头妪这时接话到:
“我二人本大牛只是性情憨直,坚持不懈的修炼前半部,所以到了得势之境。当然他在行功时,有一些使的不对的地方,所以我说他练错了。
真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情况。
他是悟性不高,没想到资质却是一流的。”
说完一顿,又笑着说到:“还有福缘。”
刘妙言笑眯眯的看着于大牛,突然感觉他威武潇洒多了。
王善之叹了一口气,说到:
“今日一听,才了却心中雾水,一直觉得于大哥修为应该不止于此。”
于大牛听大家都在夸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傻笑。
“明日我二人会带于大牛回谷中一趟,一是行师门祭拜之礼,正式收入门中,
二是助他修行,如不出意外,两个月后咱们在此地见。”
银豹头妪笑着对王善之和刘妙之二人说到。
这时金虎头翁看着王善之,说到:
“王贤侄如今修为如何了?”
“回前辈,大成之境融会贯通,修行到此感觉似乎进入瓶颈。进展很慢。”
王善之说到。
“以你的年纪,有如此修为,在普通人中已经算天资惊艳了。大成之境若想突破,有两个重点,
一是真气浑厚,这需要不断的修炼你的内功。
二是通过真气化形外放,感应万物。等到御气如臂使指时,功夫就成了。”
说完伸手入怀,从怀中掏了一个小瓷瓶递给王善之。
王善之接住打开后,看到小瓷瓶中有六粒黄色的药丸,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铺面而来。
他微微一愣,惊讶说到:“黄芽丹??”
“不愧是大门大派出来的,见多识广。正是黄芽丹。
此物对我二人亦无所用,这药丸你每三日服一粒,连服三粒,有助你修行。
另外三粒,就留着妙言丫头修为到了大成之境,再让她服下吧。”
王善之连忙说到:
“于大哥此刻也正是需要时候,我二人怎么能全部收下?感谢二位前辈美意,我给妙言留下三粒即可。”
银豹头妪说到:
“无妨,这黄芽丹本有九粒,还有三粒正在谷中,给大牛留着有呢。”
刘妙言听完,笑嘻嘻的过去搂着银豹头妪的胳膊,撒娇说到:
“谢谢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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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清晨,又是在镇子外。
深秋的寒风仍然刺骨。
王善之一脸嫌弃的把紧紧抱着他的于大牛使劲推开,皱着眉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