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该那俩人愣住了。
“易云,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们是正当搜查。”
“正当搜查?”易云眯了眯眼,“搜查令呢?”
“这······”
“你俩是厂里的保卫科,是保安不是警察,搜查?执法?是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是越级执法,还是借着执法的名义,想耍流氓呢!”
“易云,你胡说八道!”这俩人开始慌了。
主要是易云说的不错啊,他俩说白了就是厂子里的保安,厂子里有了事儿他俩还有权利管管,上哪儿有权利管人家家里的事儿啊。
平常仗着权利飞扬跋扈,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
“相亲们,这两个贼人目无王法,毫无道德。今天敢往我易云家里闯,想调戏我老婆,要是饶了他,以后你们家,你们的老婆,他们敢不敢碰!”
这辩论啊,最重要的是立场。
只要立场站对了,基本上就赢了一半儿了。
有一句话,叫做唇亡齿寒。
话没说明白的时候,有些人还想不到这儿。可话一说开了,一挂上钩,人们就会自己联想了。
当下,有些人就想到自己哪天也被人欺负的场景。
甚至因为这俩人作威作福惯了,这院子里头,没少有他俩得罪过的人。
现在有人带头,当即是群情激愤,恨不得把这俩人活剐了不可。
这回,都不用易云拦着了,他俩根本就别想跑。
当晚就给送警察局了,直接以冒充执法人员为由给拘了,至于硬闯民宅和流氓罪,还需要之后来定性。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俩人一时半会儿也难出来了。
现在的法律重,他俩之前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这罪名只要坐实了,搞不好直接就是一个枪毙。
要说他俩罪可至死吗?
客观上来说,应该没到那个程度。
但要说怜悯他俩,不至于。
易云没有落井下石就算够可以的了。至于这俩人怎么个判法,易云不管。
他知道,这俩人没脑子,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可既然想出头,就要做好枪打出头鸟的准备。
至于这幕后捣乱的人是谁,易云通过他心通天赋直接就知道了。
眼下没有合适的机会去出手,不过那俩人进去之后,肯定会把那位供出来。就算罪责不同,也好不了。
回到屋里,于海棠早就穿好衣服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