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她，眼中有复杂之色，有愧疚之色，也有痛苦。
为什么老师的一生，会是悲剧？
凭什么？！
看着江黎一言不发，比比东更加不敢看他了，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道。
“你该嫌弃老师了吧……”
“老师是个肮脏的女人……”
这话一出，教皇殿落针可闻，二人再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任何动作，时间仿佛停滞了。
也许此刻，无声胜有声。
良久，
江黎迈动了步伐，缓缓走到了比比东身后，柔声道。
“老师永远是弟子老师，弟子也永远是老师弟子”
听完，比比东一张略微惨白的脸，突然笑了，尽管笑得有些凄美，可她还是听到了那个想要的答案。
江黎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比比东，道。
“老师一生太苦，今后有弟子在呢”
比比东娇躯猛地一颤，随即松开了江黎，转过身道。
“小黎，你放肆了”
“弟子也只会放肆这一次，因为，弟子想给老师一个依靠”
比比东轻轻抚摸着江黎的脸，叹道。
“小黎，你已经长大了”
“这种话，以后不能再对老师说了，你的依靠，该给娜娜才对”
“师姐？”
“嗯，对，陪伴你一辈子的人，是她，依靠，也该给她才对”
江黎问道。
“那老师呢？”
比比东闻言沉默了，自己20年以来，除了心中的执念，又何曾有过依靠？
当然，身为教皇的自己，也根本不需要！
“老师，今后有弟子在，您不会再是一人面对所有了”
江黎咧嘴一笑，说完了这句话。
比比东再次沉默了，片刻后，露出了淡笑。
“好”
……
回到住所，
江黎躺在床上思考，算算时间，唐三应该还有两年才进入史莱克学院，在此之前，自己已经断了他不少机缘。
可是这还不够！
“宁荣荣……或许你是个突破口”
江黎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唐三，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还会像书中原来的那样，赢的最后的胜利”
“还有玉小刚……！”
说到玉小刚，江黎眼中杀意显露无疑！
“我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也许江黎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自从知道了当年真相以及斗罗大陆剧本后，自身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的他，充满杀气，充满戾气，再也没有了那股少年稚气！
他已经顾不得谁对谁错了，他只知道，现在，谁也不能伤害他的老师与师姐。
……
夜晚，江黎熟睡了，江无道却出来了。
驻足在床边，江无道看着江黎呢喃道。
“小子，想不到，你已经提前开始觉醒了”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完，江无道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又回到了玉佩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