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们俩筹办一个什么工厂吧!免得你俩寂寞没事干!”袁野试探着说。
“不要,我就喜欢读书、习字、画画、抚琴、发呆,偶尔做作诗,写篇文章,别的其他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叶小鸾摇头拒绝。
袁野郁闷啊!我啥时候做过赔本的生意,敢情这次请来了两个大号的金丝鸟啊!这可不行,得想法让她们给小爷我赚钱。可是,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船到了袁野初次穿越过来的运河河堤,袁野以颇为自嘲的语气,叙说着他和茅元仪初次见面的场景。“当时我可是不着寸缕啊!脱在岸上的衣裳,不知是被哪个黑心肠的给抛到水里去了。我可不能错过这个富家公子的船啊!所以,扳着船帮不放,还扬言要把船弄翻。吓得哪个杨宛啊,连连作揖求情。最后,茅元仪那厮不得不给我一套儒生服,以后我就可以混儒生了。假如当时遇到的是一个寡妇呢,说不上我就入赘她家了。娶个不花钱的媳妇。”
“呸!是不是侬家给你要得彩礼多了?你有些心疼啊?”叶小鸾不愿意了。
“我是说,男怕入错行。”袁野急忙解释说。
“这么说,你认为我们姐俩嫁给你是嫁对了?”是,“男怕入错行”的下句是“女怕嫁错郎”!
袁野立即意识到了,一旦这俩丫头片子放开了,自己以后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过了,肯定会时时吃瘪,处处受挫。不过,似这样多姿多彩的生活确实过的很有意思。但是也怕为此消磨掉自己积极进取的意识啊!
简短捷说,袁野一行又来到了微山湖东南角的郗山。这次,他可就不能再放过此处的独居石矿了。财大气粗了吗?经过一番勘察,袁野想把刘体纯留下来,主持稀土矿的开采。这下,孙铈彻底爆发了。他是袁野的管家啊!已经跟了袁野两年了。嗯,卫士长你大掌柜都换了五个了,我这管家你却一直不换,啥意思?是不是管家比卫士长低人一等啊?我当管家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加入你的卫队呢?“大掌柜的,到了天津卫,我就回家去种田了,您还是早作接替我的人准备啊!”孙铈要辞职。
“你想留下啊?行啊!就怕你管不了那些从田亩里刚拔出腿来的矿工啊!”袁野用有些不信任地眼光看着孙铈。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我也是从乡下出来的。”孙铈当仁不让地说。
“那好!敢不敢立军令状。我给你两万两银子,你先把这座山买下来。你要是能办到,我就把这座矿交给你办!”其实,袁野知道孙铈能办到的,只不过他是要激他一下。就凭孙承宗在朝廷里的势力,地方官肯定是会买他的账的。先让你赢一回,下面的你的胆气就壮了。人就是这样!不能在人生的角斗场上赢几场,是不会建立起自信心的。赢得次数越多,信心越足!如果连续失败几场,那就没有自信心了。孙铈当然敢了。军令状签好之后,让孙铈在卫队里选拔了20人,袁野立马走人。一万亩山场,两万两银子,包括花费,也行了!够在当地买上好的田亩了。
“这么小的孩子行吗?”叶小纨很不放心地问。
“咋不行!我就是这么大出来混事的。放心,他爹是兵部尚书,有人给他撑腰!”袁野嬉笑着说。
“咋,连兵部尚书家的公子都是你的下属?”叶小鸾很感兴趣地问。
“这算啥?徐阁老都跟俺家少爷混饭吃呢!”刘体纯很自豪地说
“不许多嘴!徐阁老是我请来的高参。是来给咱们撑门面的。”袁野瞪了刘体纯一眼。刘体纯低下头,退一边去了。
“徐阁老!徐子先先生?”叶小纨吃惊的问。能把一个被罢官的阁老请来帮忙,那也是很大的面子。
“给咱家帮忙的还有前户部侍郎毕懋良,进士瞿式耜、阮大铖。嗯,对了,我要张焘邀请金圣叹在松江府办一个女校,能否请老泰山和岳母大人移驾松江,充任一下教谕?”袁野忽然想起了这事。叶小纨的母亲也是一个老才女啊!
“这个是没有问题的。父母一定会很开心的。”叶小纨肯定地说。
“我看不行!父亲大人自由惯了。不喜受拘束。”叶小鸾说的很有道理。
“真是那样的话,就让岳父大人,代张焘坐地苏州,做一个代理商好了。甚至可以成为上海公司的一个分支。”袁野是真想拉紧和叶家的关系啊!叶家虽然不富,可也是几代士绅,通过联姻,也有点势力了。特别是叶家现在有大小五个儿子啊,都是读书人,以后可以成为自己的好帮手的。
“这事不急,让他们先当两年富家翁吧!”叶小鸾得意地笑着说。
“那好吧!想做事了跟我说一声,总有适合他们做的事。”袁野许诺说。
“我真是钓了一个金龟婿啊!”叶小纨感叹。
“不用哪么高兴,我是愿者上钩。”袁野笑了起来。
“俺家要的彩礼是不是有点多啊!都是三妹撺倒的。”叶小纨不安地说。
“不多,不多!就为熊珊的父亲当哪个辽东经略使,我起码花出去了五十万贯。现在一年还给她家酒厂分红大约四万贯钱。姜杏家至少有十人跟着我做事,都是拿的高薪,哪一年我不得发给他们二十万贯钱。”袁野大方地说。
嗯呐,当袁野的媳妇还有这福利。叶小鸾就心里活泛开了。我舅舅沈自征,也是我的养父,是个国子监生,到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那就到咱家来吃饭吧!她也不征求袁野的意见,直接就说了:“你的管家位子就留给我舅舅了!年薪一万两银子不多吧!”
沈自征,我的想想,这人人品咋样,学问如何?袁野一时无语。
“我舅舅是国子监生,自幼熟读兵法,喜谈兵,有谋略,当你的管家已经是屈才了。”叶小纨说。
“其和茅元仪相比如何?”袁野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