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南宁城,又来事了,孙鉁、贺锦、贺一龙、王永春带三万人来了。咋回事啊?蓟北煤铜矿区被朝廷无偿收回了。铜,依旧是明朝的管制货物。因为其能铸铜钱。蓟北煤铜矿区每年产铜二十吨,已经引起了某些权贵严重的红眼病。不过,魏忠贤还是对袁野特别开恩,讲些道理的,免除了购买海外特别商贸权,每年应缴纳的十万贯钱。袁野听了只得报以苦笑。尼玛,我一年二十吨铜,就值十万贯钱吗?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办法!铜是国家管制货物,他们这样办,还是沾了些边的,能占三分理。又来了四员大将啊!虽然有些作难,袁野还是很高兴的。
接风宴上,袁野和他们聊开了!哎,国人就是爱在喝酒吃饭时说事,已经习惯了。
“要走了就要走了吧!他们玩不好炼钢厂,能完好炼铜厂吗?永春兄,令堂的身体可好?”袁野问的是王徵,蓟北煤铜矿区的主管。
“谢大王记挂!家父身体很好。初阳兄一直没有回去,孙先生安排他去了金州,去管你的那一摊去了。还有一事,孙先生说,他准备放弃开平。有人出价二十万贯,愿意购买咱的煤矿、炼焦厂、铁矿,魏雷已经把火药厂搬到杯犀湖去了!孙先生说,以目前海州铁矿(鞍山)的开采能力,和镇远(阜新)露天煤矿的生产能力是能够满足乐阳炼钢厂需要的。他说,以后恐怕乐阳工业城的炼钢厂也会不保。威海卫玻璃厂所需的焦炭,也能保证。”王永春十分怜惜地说。
“奇怪,怎么没有人朝玻璃厂伸手啊!玻璃厂最赚钱啊!”袁野好奇地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永春摇头说。
“我以为,他们知道接过来也管不了。乐阳炼钢厂的宋厂长好捏,两个玻璃厂的厂长不好捏。姜厂长死硬,徐厂长有徐老爷子罩着。”孙鉁接过来说。
“丢就丢了吧!工匠们带来了吗?”袁野很关切地问。
“不带来不行啊!朝廷给的薪水太低,没有人干!这不,几乎都跟来了。”孙鉁说。
“跟来就好!这里正需要人手。”袁野高兴地说。有了这些熟练的工匠,达沃铜金矿、新沈阳(罗克汉普顿)就能快速启动了。
“大王,我们来了干哪一行啊!”贺锦忍不住地问。
这一问,袁野就开始作难了。以这几个人的资历,都要比这边人的要高,要早,可是这边的职位都占满了啊!“让我想想吧!总之,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袁野保证说。贺锦好安排,他是铜冶炼厂厂长,正好达沃铜金矿马上就要投产。炼焦厂厂长孙鉁、煤矿矿长贺一龙,矿区的帮办王永春就不好安排了。特别是孙鉁,他是矿区的副主管。
“只要有个活干就行!”贺一龙很自觉地说。
“我想想,回去列出几个职位,任大家选择吧!”袁野叹了一口气。
“行啊!我咋着都行。”贺锦随和地说。
“陕西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袁野转移话题问。
“依旧是一锅粥,不知道啥时候能平息下来!听说,祖大寿、何可纲部调到陕西去了,曹文诏孤掌难鸣,压不下去啊!”贺锦情绪不高地说。
“一味的镇压,不是个办法!吃不上饭,谁也不会坐以待毙。”袁野很是同情地说。
“要是大王当大明的皇帝就好了!”贺锦感慨地说。
“皇帝可是能随便当的!贺兄可不要随便乱说。”孙鉁仄斜了贺锦一眼。
“这个时候谁当皇帝,老百姓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天灾啊!只有一条大量移民海外,然后运进去粮食。”袁野立即差开话题说。
“大王这里一年能接受多少移民?”贺锦问。
“十万吧!多了也运不来啊!”袁野叹息一声。
“我想回去替大王专办移民之事?不知道行不行?”贺一龙站起来说。
袁野大喜,“这个最好了!就请贺兄专办此事好了!一人十两银子,我这就给张焘下指令。”
“我想以海州为据点,招移民顺黄河而下。大王在海州广有田亩,或许可以借用一二。”贺一龙说。看来他说这话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这个自然。我在海州的一切,全凭贺兄支配就是。”袁野很爽快地说。
“那就请大王安排船只吧!我今年一定能引来十万人。”贺一龙表态说。
“贺兄能否给讲解一二?”袁野很感兴趣地问。
“顺河而下就是。没啥招数。秦人有顺河而下做生意的习惯。卖了货,卖了船,然后单身返回。这样路上好走。”贺一龙很随意地说。
“空船如何运回?”袁野问。
“大王给我一艘火轮船不就行了吗!我挂上一溜小船回到潼关,一月可以往返两趟。估计一万人没有啥难事。”贺一龙很有把握地说。
“这倒是个办法!就以贺兄此法吧!你只要能在海州聚齐人就行。我派人在海州接应。”袁野高兴地说。
“大王是救人苦难的活菩萨,某当一力助之。这次来的多数都是俺们秦人,秦人苦啊!”贺一龙难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