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棉签还有药水,沾上之后轻轻的拿在手里。
北岑月满眼心疼,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的后背上。
动作缓慢,边涂边问,“阿许,这个力道怎么样?痛不痛?要不要再放轻一点?”
轻飘飘的感觉像是羽毛在挠痒痒似的,比起重这种太轻的滋味儿反而不是很好受。
颜知许叹息一声,“外婆,不痛的,你用点力吧。”
明明就是一点皮肉伤,一滴血也没有掉,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啊?”
北岑月一脸茫然,眨了眨眼睫毛,呆呆的模样儿特别可爱。
她咽咽口水,不敢擅自下手,“真的?不骗人?你没有在说反话?”
对于这一连串的好几个追问,颜知许低笑一声,颔首回答,“嗯,真的。”
这么慢又这么轻柔,上个药还不知道会涂到何年何月。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北岑月深吸一口气拿着棉签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尽量用正常力道涂药。
见颜知许没有出声打断,才松了口气继续上药。
两分钟后涂完药,受伤的人额头一点汗水都没有冒出来,反而是拿棉签涂药的饱受折磨。
北岑月把药瓶盖上,将医药箱放回原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活儿比她种花都还要累,太考验心里能力了。
她满脸担忧的叮嘱,“阿许,你注意好好休息。”
颜知许穿上衣服,点头,“我知道的。”
对于这个外孙女北岑村很放心信任,得到保证后退出了房间。
她一走,大约又过了几分钟,颜知许从椅子上起身。
推开房门,走出去,开始在整幢楼里闲逛。
她漫不经心的走在走廊里,转了一圈三楼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