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墨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淡淡的开口说道,“他的问题医术解决不了。”
很明显,对方已经心存死志,这样的人哪怕耗费再多的精力也是不能让他再度对这个世界燃烧起活下去的光芒,除非解决事情的根本。
旁边路过的一个大爷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向中年男人的背影,“你们在说的那个人是老许?”
听到他的话,顾鸠向前凑近了几分,蛮有礼貌的开口,“老人家,您知道他?”
老人白了一眼他,“我们是一个村的,你说我认不认识?”
被怼了一通,顾鸠的神情讪讪的,有点尴尬的退回了原位。
大爷叹了一口气,惋惜地摇摇头,脸上带着明显的同情。
“刚才的那个人叫许智昌,他老婆剩下孩子后就过世了。”
“当时村里好多人都劝他再找一个媳妇儿,但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许智昌说害怕再找一个媳妇儿不会对孩子那么好,于是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唯一的女儿给拉扯长大。”
“但好在心悦那个孩子肯努力,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还懂得做家务干农活。”
“后来心悦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我们这个小村落里能考上市里七中学校的也就只有心悦还有牛莎莎。”
“读高中后每次大大小小的考试心悦都能拿第一,老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以女儿为荣。”
说到这里时老伯脸上的悲伤愈发浓郁,叹息了一声,大家心里咯噔一下。
听老伯描述的样子许智昌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后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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