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大家对于各种不公平的现象积怨已久。
不过制作人也纳闷，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偏偏现在就这么紧张了？
他兀自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制作人正烦躁着，连是谁都没看，接了电话就问，“谁啊。”
“秦淮言。”那边只是淡淡的三个字。
制作人立马就蔫了，脸上换上了谄媚的笑容，捂着手机，弯着腰推了门出去，“秦老师啊，你……”
几个工作人员互相看了一眼，多是不屑。
就知道压榨他们，换了个人还不是立马夹着尾巴做人了。
门外，制作人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今天真是够倒霉了的，那边通告还没解决，这边秦淮言又来个电话，这林可柔本事真够大的，这么多人帮着！”
制作人只当秦淮言是在给林可柔撑腰，顺带着把上面的那句警告也猜测是有人要帮林可柔。
摇摇头，继续去处理自己手上的事情。
*
练习室。
今天是主题曲的声乐练习，负责的老师就是梁语山。
他坐在电子琴后，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长刘海外加黑框眼镜，低着头连眼睛都看不清楚，只是时不时地来一句冷冷的点评。
“跑调了。”
“走音了。”
“抢拍，下一个。”
女生哭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其余人赶忙安慰她。
含笑就坐在角落里，看起来有些安静，但实际上她正和光脑里升级回来的金莲聊天。
金莲不知道为什么，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含笑困惑，“你被人哔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