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微挑眉头,刚准备伸手捡起来就被秦淮言抢先一步。
她也不恼,直起身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想不到秦先生还有收藏女生私人物品的习惯。”
那个发饰是含笑今天上场前戴的。
来录制前杨简买了一大包塞给她的。
当时的语气还颇为埋怨,“既然小裙子不能穿,戴几个漂亮小夹子总可以了吧?”
但其实含笑从录制到现在因为要训练不方便也没戴几次,直到今天一共表演她才突然想起。
此时的秦淮言抓紧了手中的发饰,丝毫想要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含笑也不在意,摆摆手,“算了,送你了。”
从秦淮言身边路过的瞬间,含笑只觉得手腕上一紧,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逼到了墙边。
是个死角,除了头顶的月亮和远处的路灯,再无旁物。
含笑将自己的手腕从秦淮言的手中抽出,面上已经带上了冷意,“秦老师这又是什么意思?虽然现在不是光天化日,但是你这么做也不太好吧?”
冷漠的语气让秦淮言伪装着的温和面具寸寸碎裂,“含笑,你就非要和我这么生疏么?”
含笑看他,“不然呢?秦老师,我们很熟么?”
满打满算下来,真正意义上也不过只认识了一个月。
她潋滟着流光的眸子也似月光那般的冷,每一个眼神都勾动了秦淮言心中的那根弦,他眸中流露出悲痛。
清朗和煦的嗓音也覆上了一层沙哑,“含笑,你不会懂的,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