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求自己长命百岁,是求你的。
女孩似乎走神了一会,轻眨了眨眼眸,声音软得像云,甜得像糖,“那要是我活得久一点能够继承司先生的财产么?”
没等司斐回答,小姑娘又自言自语。
“我有个梦想,要是能像司先生那么有钱,我一定要花钱雇好几个漂亮的男孩子天天在我面前跳钢管舞。”
司斐落在女孩面颊上的手收紧,惩罚似的咬在她嘴角,含糊一句,“也不怕吃不消?”
她笑着躲开,“人生在世,难得风流一把。”
司斐有些心塞,“没良心。”
他难得对人这么好,把钱都留给她,她却只想着找人来跳钢管舞。
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含笑讨好地把手塞进了男人的大掌里,眉头轻蹙,认真思考了好一会,“要不我给你多守几年再去风流?”
她说得认真,似乎是真有这样的想法。
嫩白的面颊稍稍鼓起,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轻眨双眸时既灵动又娇媚,说着恼人的话,偏生一双水亮的眸子看得人没了脾气。
司斐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轻抚着那张娇嫩的面颊,指腹抹去女孩唇边晕染开的一抹艳色,说不出的柔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给我守完头七就拿着钱换个地方风流,别在这,我在地下看着闹心。”
她看他,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坐在男人怀里,捧着那张俊美的面容,认真道:“司斐,你今天不一样了?”
他抱住她,嗅她脖颈间的幽香,低低应一声,“嗯。”
他从未想过他这样的人也会有多愁善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