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言看过去，声音淡淡，“什么？”
李导暧昧地笑笑，“实在不行，你私底下也可以约人家多对对戏什么，也不至于开拍的时候那么被动不是，怎么说心里这点感觉也不是人自己能够控制的。”
他是过来人，看得明白。
就是现在的这些小年轻啊，什么都藏在心里，说个话都弯弯绕绕的，让旁人看了都替他们着急。
这一场戏一直拍到了深夜才算是结束。
林可柔只看了一半就招呼也不打地直接离开，走的时候面色不算是很好。
三个人的戏份，她却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本以为频繁失误的人会是季含笑，可谁能想到最先喊“停”的会是影帝秦淮言。
连片场的工作人员都在议论今天的影帝有些反常，甚至还有人猜测是不是这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
不过有人倒是说了句公道话，“都说在现实中有点什么的在镜头里也就没什么激情了，毕竟镜头外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这话有些胡诌的感觉，但这么一听起来又好像有点道理。
*
含笑说饿了，杨简虽然嘴上说着女演员要控制身材，但还是叫了外卖。
只是剧组封了场地，外卖只能自己走出去那，含笑就先一个人回酒店。
湿衣服换了，头发只擦了个半干，等着回房间再洗。
在等电梯。
含笑低头玩手机，正好有三条未读短信。
——姐姐，新戏还顺利么？
——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