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丽脱俗，却给人一种凉凉的压迫感。
向来对自己这张脸自信的女生第一次生出了点自惭形秽的感觉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不少，“你是他女朋友么？”
含笑偏过头，耳边几缕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目光落在涨红着脸的严书白身上，心里叹了声气，“能麻烦这位小姐把座位还给我了么？”
女生像是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严书白，又看了看面前的含笑，“原来不是情侣啊，那想必我也不会打扰到你们的了。”
她得意地笑笑。
严书白抿着唇，目光落在含笑身上，心里像是在挣扎着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这位小姐，请你离开。”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少有的几次说这样的重话。
家里的教育永远告诉他的都是要考虑别人的心情，考虑别人的处境，要有礼貌。
像是这样的拒绝，反倒成了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了。
本以为会十分的难说出口，可是等真的说完了，心里却只觉得轻松。
这个时候，周围已经有人投来了打量的视线，也有人在不满，大概是觉得女生太过于失礼。
被这么多人看着，女生面上也挂不住了，瞪了严书白一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礼貌的男生！”
说完，她跺跺脚转身跑了。
门口风铃碰撞发出一阵凌乱的撞击声。
闻讯赶来的店主为了表示歉意还特意给含笑一桌送上了两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