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上前敲了敲那个缸盖,可我们屋子里几个人等了半天也没见鬼童有反应。
姓杨的刚才吓得最惨,现在估计是想挽回自己被肉泥吓到的面子,大声不屑道:我看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都是这个乡下小孩在胡说。
我急了:你说我胡说,有本事自己打开缸盖看一看!
这话实在有点不过脑袋,毕竟那鬼童要岀来我们都要完蛋,可谁知直到那些人把缸盖都打开了,还没有任何声音,我探头去看,那鬼童竟然凭空不见了!
哈哈。那些人开始大声肆意的嘲笑我: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见识都没有。
武哥也觉得自己最开始听我的话不动那些头实在没有髙手的面子,领着那些人就往客厅走:哥几个今天就破了这邪阵!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几个头颅全拿剑劈砍成两半,红红白白的脑浆血液流了一地,有个一半的头颅还滚到我脚边空荡荡的眼眶对着我。
既然老铁匠说这里不能动,这里应该就真的不能动,我又劝了几句,不仅被这些突然嗜血的人骂了好几句,甚至差点被砍到。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是救不了了。
可我刚跨出客厅门的那一刹那,客厅里竟然就下起了刀子雨,泛着寒光的刀剑甚至印出我惊恐的脸。
那几个正派联盟的髙手没有一个躲过刀子,但那些刀子似乎有意避开他们的致命点,只从边边角角开始削,可刀子实在太多了,他们几个人惨叫声混成一团,不到几秒人就被削的剩一个骨架,一片片鲜红的肉在客厅叠成一座小山,那些没切成两半的头颅狂笑着冲上来,对那些肉贪婪的撕扯。
只有一个武哥拖着两条白骨腿要爬出来,可他即将把手伸出门槛的那一瞬,他的同伴一齐阴笑着抓住了他的脚。
为什么要出去?陪我们一起死吧。
武哥绝望地被拖下深渊,临死前眼里藏着一抹深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