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队员分两组，两组的进度截然不同。
紫诺和游堇之进行的很快，毕竟他们三个在佳煜没归队前已经练习无数遍了。两个人结束后再看佳音这边勉强将动作记完整。
游堇之丢了句。“下午了，我去准备一下吃的，晚上咱们走一下位置。”
进度还算正在掌控中。
另一位嚷着。“我去洗澡，再换一身衣服，一身汗。”先溜了才有点菜的话语权。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瞬间，屋子里只剩佳音和陈零澈两个。
佳音一门心思记动作，t恤湿透，一脸认真。
陈零澈有那么一瞬间愣了神。
“你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记住了，只是需要时间更熟练。”佳音停下现在原地大口呼吸。
“你……”话到嘴边，他想说累了休息一下没关系。
他觉得这话太酸，酸的嘴紧。“这点强度对我来说，如同走路。”
转了话锋。“挺厚的，不难受吗？”外衣都湿了，里面应该也……
一开始佳音没明白，直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上，她懂了。
佳音云淡风轻没什么表情。
只嘴角轻微的瞥了瞥。
她以为自己做的细微，可陈零澈看到了。
然后他便听到她说。
“你试试就知道了。”她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陈零澈心想，这莫不是还记仇呢，看上去挺倔的心里还记仇。
他衣角有些脏，嫌弃的掸了掸，想着一会回屋换掉。
第一次陈零澈对她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同意这么荒谬的想法？”
佳音看他认真的清理衣服，自己回答不上来，嘴张开又合上。她很想认真的回答，可是没有答案，除去之前说的，后来的所有逆水行舟皆是推波助流，无可奈何。
“算了！”编出来的假话，不如不说。
陈零澈靠着墙，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丢了一瓶过去。
佳音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痛快。
只是……那又怎样，自己就是个替代品，早晚会走。现如今只要完成自己在这个位置应该做的便好。
陈零澈有一搭没一搭的指导，跳舞记动作这事纯粹靠天分，记不住就要后天努力，每个人都是这样日日夜夜过来的，他如果心软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能心软。
“你这样让我想到一个动物。”
“动物？”佳音被这突来的对话搞得莫名其妙。
“你知道丁满么？”
“不知道。”她好奇的张大眼睛，更像了。
“算了，继续吧。”陈零澈憋着坏笑，为了这种小恶作剧而窃喜。
丁满在佳音脑子里盘旋，依照经验她想着绝对不是什么善意的比喻。
于是她想了想，抓紧手中的水，用力的握了握，很有分量。“我虽然不知道丁满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一定不会这么做。”
“怎么做？”
佳音捏着水喝了口，有些急，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落在了衣服上。
陈零澈并不好奇她说的，毕竟自己也是胡扯找个话题。没想到她竟然认真起来。
认真的让自己好奇。
只见她一口气将瓶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留下一点，“你这脏了我帮你揉一揉，不然洗不掉了。”
手一歪，瓶子里的水，“哗啦”沾满了他的衣角。
陈零澈怒了，原地窜起来老高。“赖佳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