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的太突然,赖佳音本想着微醺就好,醺一醺快活下,暂时放下烦恼。她烦恼挺多的,俗话说庸人自扰,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庸人。
只不过她并没有成功,烦恼升级!
陈零澈的脸近在咫尺,她能感觉到他从毛孔里散发出来的热气,也许是酒气,伴随着紧贴的触碰,疯狂的熏蒸着她的体温。
陈零澈的唇很烫,带着葡萄酒的酸涩,佳音反抗,在酒精的催化下竟变得无力释放。
他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收到她腰间,两个人贴的很近。
陈零澈只是亲上去,渡一口酒。
随即撤离。
停留的时间不长不短,意犹未尽!
意犹未尽呐!
佳音瞪着眼睛,在黑夜里锃亮,她从未如此清醒,瞪着他。
冲破黑夜的是两个人有些微妙的呼吸节拍,完全不一致。
佳音一时半刻说不出所以然,看着他不发一言。
陈零澈双手不肯撤离,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何时攀上她的脸颊。“嗤!再看我又忍不住……要亲你!”
赖佳音傻愣愣的杵在那,一点没发现自己被占便宜,脑子里全是一句话。“特么的,我被占便宜了!女孩子不能保护自己!”
女孩子太难!
陈零澈的轻轻的笑,低头在她耳边又说!
“这是你的初吻吧!”
“……”不要脸!初吻又怎么样!
“那你第二次也得给我!”
“……”第二次?竟然还想又第二次?
果然有第二次
陈零澈听不见反对,看不见错愕,啪叽没亲上。
佳音的手举在半空,手掌十分稳当精准,拍在他的脸上。
那一下轻轻的,力道不大声音挺响。
佳音这一下拍醒自己,她傻愣愣的绕着他走一圈,七扭八扭拐到一边抄起醒酒器,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喝的太快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边滑落,滴在她衣服的前襟上,白色的衣服上红花一片。
她将空瓶子塞进陈零澈手中,拐着脚跑下楼。
一路操作猛如虎。
陈零澈站在原地,提着空瓶子捂着脸。“你倒是给我留点儿啊!”
佳音跑的更快,楼梯被她踩的哐哐响,像黑夜里的反抗。
这一整晚大家都喝的醉熏熏的,只有一个人喝的太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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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赖佳音总是有意躲着大家,她先是假借不舒服错开训练时间,再采用拖延政策让一众人见不着面。
有句老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只躲到初六!
那天她依旧按照躲藏习惯,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提前出门。
刚出门就被人紧随其后。
她没有半点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