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更怪异的是，科斯莫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杰夫停下了，科斯莫也停下了。
“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内奸？”科斯莫问道。
杰夫露出了那温柔而让人安心的微笑，他回答道：“民主万岁。”
“可惜啊，你是暗队，也是新奥古斯都中最厉害的多面间谍，可是，你也死于多面间谍，不管是你的动机、你的行为还是你的决定，还是你出的唯一的一个疏漏。”科斯莫感叹道。
“实话说吧，除了‘惜才’，其他的弱点都是我装出来的，为了勾出那个在暗队中给南方联盟以及反王派传递信息的内奸，我本来以为会是个蛰伏待机的老成员，不过没想到我一开始忽略了最可疑的新成员。”
杰夫面如死灰：“惜才也可能是你装出来的，因为你有必要为你现在旁边的人做保证，取得他们的信任……你从没相信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科斯莫回答：“这就取决于他们信不信了，我有没有相信他们……我可能也不知道。”
“我能说下我最后的愿望吗？”杰夫问道。
“请吧。”
“把我当做安格尔，当做那个没有任何立场的情报商人，送我上路。”
“准。”
一颗特殊弦子弹从众人身后飞出，正中安格尔的脑部，没留下任何伤痕，但他的灵魂已经碎成了无数的半透明碎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卜仁已经来到了这里，带着另外四名暗队成员。
罗萨、朊蜕、克里斯汀和詹姆士都惊慌地看向后方，只有科斯莫还朝着前方，若无其事。
“安格尔的愿望我已经给他实现了，现在该你们了，罗萨、朊蜕。”
他流着泪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