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看到厉岁寒和江丹橘的结婚照。
他转手把照片发给了时嘉。
时嘉回了个大大的问号。
“厉岁寒和你的朋友江丹橘结婚了。”木岂回复道。
“神经病,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时嘉打完字,又加了个白眼。
“你不懂,上次的结婚不算,这次才是真的,男人要是认真起来,连十头牛都拉不回。”
“你是说你,还是说厉岁寒?”
“你也可以理解说我自己。”
时嘉一个人在家里,做着瑜伽,看着电视,别提有多惬意,哪里有时间和他闲聊。
不一会,木岂看那边没有了回复,便打了电话过来。
“你在做什么?”
“已经睡下了。”
“我病了。”木岂道。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
“医者不自医,你不知道吗?”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病了,大过年的连个人照顾都没有,我要去你家养病。”
“我家住不下病人,你还是去医院吧。”
“时嘉,你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时嘉听了他这样说,扑哧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算了,看在你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年的份上,我暂时收留你吧。”
收到照片的木岂,被刺激到,去和时嘉一起过年了。
盛湛忙的连看手机的功夫都没有,要不是父亲上楼打断了他一下,他大概还一直埋头在电脑前观察着厉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盛源看到儿子,自从回到家后,也也不怎么出门,天天躲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怕他又陷入做期货的迷途中。
他上次做期货,亏掉了一栋楼,那是父母送给他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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