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桃李烫的发出惨厉的尖叫。
丁妈听到声响,马上进来,看到一脸狼狈的江桃李,就直达这个小少爷八成又惹祸了。
江桃李把剩下的清扫工作交给了定丁妈,自己落荒而逃的回到了住处。
晚上,厉岁寒回来的时候,丁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厉岁寒。
厉岁寒把厉若辰叫到了书房,问他最近我为什么总是做一些无理的举动。
厉若辰嘴唇紧闭,就是不说。
厉岁寒在那里苦口婆心的给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讲道理。
厉若辰似懂非懂的听着厉岁寒的话。
这样的道理,以前厉岁寒也给他讲过,每次讲的时候,他都是表现的非常认真在听的样子。
只是,听过之后,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就是不喜欢江桃李,更不想让她做自己的母亲。
厉若辰非常想知道,江桃李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是别人都说那是他的母亲。
他还不知道能有什么手段,来鉴别他和江桃李的关系。
若是他知道可以通过亲子鉴定,来查验两个人食是否有母子关系的话,他早就告诉厉岁寒要去做亲子鉴定了。
厉岁寒好像觉得,自己要为难孩子了,就想着他一天天长大,可以明白一些道理,但是也不能强求。
他停下来不再说话,书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厉若辰道,“上次那个阿姨,为什么不来看我了?”
厉岁寒一时之间,没明白厉若辰说的那个阿姨是谁。
过了几秒钟后,他才想起来,最近来看过厉若辰的女人,只有一个金绾。
厉若辰怎么会记起那个女人。
不过儿子问了,他必须回答。
“那个阿姨比较忙,她不是我们白城人,多数已经离开这里,回到她自己的家了。”
“那阿姨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我们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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