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知道，而是永远也不想记起。
她每次想起来，要是没有江桃李的话，自己的命运，也不会如此曲折吧。
江桃李的死，实在是罪有应得。
但是，不代表她就完全能置身事外。
厉岁寒看到金绾的眉头紧缩。
他抱起来厉若辰道，“让阿姨带你去荡秋千吧。”
因为不远处，家里的佣人正在院子里干活。
厉岁寒就让人将厉若辰带走。
免得他，再乱说话。
厉若辰道，“好吧，我不跟着你们两个人了，让你们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小家伙倒是个明白人。
金绾道，“去玩吧。”
她向儿子摆摆手。
厉岁寒道，“抱歉，让你想起了过去不开心的事情。”
金绾道，“没有什么，反正江桃李已经不在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得到你的原谅，这些年来，都是我大错特错，被识人不清，没有看清楚她们的面目。”
厉岁寒说的一点不假。
当初，要是他能够弄清楚一切的话，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鸿沟。
一条很难越过去的鸿沟。
现在想起来，金绾都会心有余悸。
有很多事情，不是说个道歉的话，或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事情就解决了。
金绾道，“原谅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对她造成的影响，已经没有办法计算。
有些事，很多年过去了，那种恐惧感，依旧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这也许，每当厉岁寒看到一点希望，认为自己可以走进她的心里的时候，又感觉到一下子被推了回来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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