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的精髓是到达。
名义上是传授一种功法,三人行的功法非常深奥,以防御为目的,但不是人们通俗认为的那种防御。不仅仅是对于身体的防御,也是对于心和灵的防御,抵御外面来的心和外面袭来的灵。
人走出去,后门就会空,这是必然的,道路有去就有来。
不是一走了之,人还要回来,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说的是死亡。上了战场或者离开了家乡从此音信皆无就是死亡,是对于等待者的死亡,石沉大海,即使那人还活着,也归入了死亡一列,对于等待者或者牵挂者来说,那个人死了。
这样的事情很多,三十八号的身边就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时间在一定的期限之后就会抬起头来,它也会凝神思索,情愿还是不情愿都会无意之中给出一个答案,让等待者和牵挂者死了某一条心。
时间最接近答案。
破和碎说的是功法,得把功法说透,就会涉猎很多身心灵方面的基础。
人走出去人还要再回来,不管见识了什么人还是得要回来。回来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多了一些见识,任何遭遇都是见识,“满载而归”,这个载可能是好的或者大部分是好的,但也有不好的,被好所蒙蔽的很多不好。
或者基本都是不好的,出师不利,竟然失败了。
对于道路来说,门是封不死的,任何自己的自由都会带来其他的自由。可能在你走后,有些东西潜伏进来了。可能在你回来的时候,以自己为载体有些东西进来了。
这不是把门一关去山南山西山东山北走了一圈又回来了,门好好地锁着,家里的东西原封未动,就放下了心。意识却不是这样,有出有入,意识之行留好了渠道,要不回来的时候连自己都陌生了,也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家门。
守好家门就要有法,有一个独特的标志,是我回来了。
灵的出入也要这样,人是带着灵走了的,一分为二,一部分是自己,自己带着灵出门转了一圈。一部分守家,回来的时候经过鉴别,灵认识自己,灵开了门把自己放进来。
前期可以对付,在后期艰难的情况下带走的灵越来越多,看门的的力量就会减少。自身的强大是一个方面,分配起来没有困难,一万的一和一百的一不是一个一,得让自己足够,就得有一个最低的界限。
留下一个认识,自己认识自己。
自身强大分配起来也会捉襟见肘,全力只是一个传说,尽不了全力,因为身心灵都要照顾到。就会期待灵的更加苏醒,它才是自己的力量。
为了苏醒就要去找更大和更多的机缘,不能老在自己家里呆着,出门才会有机会。
防御很重要,要做到以少胜多,到达是必要的。
到达有三种,身的达到,心的达到,灵的到达。
坐车两个多钟头就到了甘露村,我的身体是我的载体。办完了事又回来了,也把身体带了回来或者说是身体又把我带了回来。
心也进行了一次旅行,我达到了我的心中,期盼它明察秋毫,期盼它有感动有沉淀有收获,来来回回都是心的倒影。好山好水好人们,我用心去印,心也印了,就像喂养一样,心也在成长。
不管是痛苦还是幸福,顺利还是蹇塞,都是为了给成长以成长。
心是另外一个我,心意味着什么呢?其一它是我现在所认为的一切美好。不管我遭遇了什么,人总有自己认为的美好,不管是自私还是各种层面上的道德和秩序规范,我总有我的希望。错了还是对了都不要去辩解,重要的是能够看到心,能够把心抽出来。
我随着心一起运行。
我是心的眼睛。
我是一个见证者,做任何一件事情和说每一句话我都是恳切的,我不想惊扰心而是心可以影响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人总是在长久地思索,前进的路上都是答案。答案依据自身的原因给了自己不同的解释,长的短的方的圆的,正面侧面和推送和隐藏,总有答案在路上,可能有的答案一辈子也不会来到面前。
只要有一点就会一叶障目。
大和小互相制约,这也和远和近有关,都是自己的同意才有通过。
人任何时候都能够挡住自己。
心是另外一个我,就像在现实中一样,它有自己的规则也受到规则的制约。
在心的活动有遏制不住的苗头的时候就要考虑它的方向,留意一下规则,这就是其二,值不值,应该不应该,对还是错,在修行或者修养中这是跳不出去的取舍和纠正,修正和返回。
一方面是心的活动,一方面是我影响的心的活动。
心不是为了愉悦或者痛苦,它一直应该很平静,平静是为了看到所有的带来,让自己丰满和成长,能够走出来和走回来。它是一个轨迹,它是我的另外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