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珏深深的看了蛇头一眼,缓声说道:“不该你问的事情,还是别问的好。”
“阎先生说的对。蛇头老大,有消息了请你立马通知我,我和阎先生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说完,温溪向阎珏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抬脚离开了。
阎珏紧跟上了温溪的步伐。
蛇头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眼睛轻轻的眯了眯,眼底透出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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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慕晚晚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立刻就钻入了一个令她安心的怀抱中。
薄司寒搂着慕晚晚,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醒了?”
慕晚晚把脸贴在薄司寒的胸膛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司寒哥哥,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薄司寒温声问道。
“我梦到爷爷了。”慕晚晚搂着薄司寒腰的手臂又紧了紧,似乎只有用力的抱紧他,才能找到安全感,“我梦到爷爷被关在了一个很黑小的地下室里,被捆着双手和双脚……“
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概是因为那个梦境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所以即便是现在已经从梦中醒来,她还是能记清楚梦里面的每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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