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究竟有哪里没有做好，是叶镜夜的出现，还是自己对慕沐的感情太过于着急了，令得慕沐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还是说，他们真的没有缘分？
“这个肖余是不是很讨厌啊，我也讨厌他。”鬼魅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白清默的耳边。
这个声音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白清默转过头去，发现说话的人是赵宁曦，但是语气却和从前一点都不希望。
白清默熟悉这个声音，却不熟悉这个语气。
“赵宁曦？”声音和脸都没错，但是却很违和。
“为什么用这么疑惑的目光看我啊，难道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嘛？”赵宁曦笑道。
还是同以前一样的笑，却又有点不同。
“你不是赵宁曦。”白清默说道。
他和赵宁曦接触的不多，但是甚至赵宁曦的为人。
她假笑的模样，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我不是赵宁曦那我是谁啊，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人跟我同名同姓，还同一张脸吗？”赵宁曦反问道。
是不是赵宁曦，她自己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她可不会承认的。这白清默真不愧是现任天神呢，就这么两句话就否认自己的身份了。
真是可惜，这样的人，还有叶镜夜那样的人，居然都深深爱着一只狐狸，她都开始有点嫉妒慕沐了。
倘若叶镜夜不爱哪只狐狸，而是为了鬼族，跟自己结亲的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