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厂的人,也不是东厂的人!”
;;;;那张永皱眉道:“殿下,老奴对江湖之中的各大势力,也有所了解,那些番子口称神教,必然是日月神教之人,而跟在铁爪飞鹰身侧的两名老者,被那些番子唤做上官长老和贾长老的,必然是日月神教新晋的堂主长老黄面尊者贾布和雕侠上官云,这是东厂、魔教还有倭寇三方联合,想要除掉您!”
;;;;日月神教,原身却是明教,只是那朱重八借助明教势力登基为帝后,却是忌惮明教势大,硬生生的将其定义为反贼魔教,派朝廷大军围剿,这才有今日之日月神教。
;;;;“除掉我?”
;;;;朱厚照眸中掠过一丝悲痛之色,他道:“看来铁爪飞鹰所言,父皇病危,并不是虚言恫吓,这些人也不必查了,定是那几家素来有野心的藩王勾结朝中居心叵测之人动的手,东厂、魔教、倭寇联手,他们倒是好大的手笔!”
;;;;铁爪飞鹰、东厂、倭寇、日月神教,这几个词串联在一起,姜离心中却是涌现出铁胆神侯的名字来,虽然有日月神教乱入其中,可是在天下第一的剧情里,铁爪飞鹰本就是铁胆神侯的人,这位神侯也有心篡位。
;;;;今年是弘治十八年,正是那位明孝宗归天的年份,肯定是铁胆神侯从中作祟。
;;;;不过这些话姜离却是没说出来,一来他跟朱厚照还没那么熟,二来嘛,他也没有证据,都是靠先知先觉的猜测而已。
;;;;他沉默不语,那边张永却道:“殿下不必心忧,陛下他老人家自有上天庇佑,不会出什么事,只是长安去不成,此刻咱们也不能待在原地,得寻个安全所在,养好伤势,再送您回京。”
;;;;“哪里有安全所在?”
;;;;朱厚照苦笑一声,道:“东厂已然不可信,锦衣卫难道便可信吗,陕西地界,其余的军户文官,又有哪一个可信的?此刻除了咱们四人,我谁都不敢信!”
;;;;这却是养在深宫的皇子之悲哀了。
;;;;若是清朝之时,诸皇子夺嫡,谁都有一群奴才走狗,遍及天下,那是他们的亲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愁没有心腹可用。
;;;;可是大明一朝,除了朱棣这等马上皇帝,自幼从军营中历练而起,还有几分有自己的心腹党羽?
;;;;明朝立嫡立长,太子能有的,不过是皇上派下来的文官作为老师罢了,而这些人都是远在中枢,鞭长莫及。
;;;;便在此时,姜离却是站了出来,道:“殿下,草民有一言,不知殿下愿不愿意听?”
;;;;“姜离,有话便说罢,此时,咱们四个已然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朱厚照无奈笑道,他年纪虽轻,可极是聪慧,姜离不可能害他。
;;;;不说这少年与张永的关系,单是刚才两拨刺杀,只需他袖手旁观,自己等人便死无葬身之地,由此可见,他绝不可能与刺客是一伙的,极为可信!
;;;;“殿下,华山便在前方百余里之地,咱们快马兼程,两个时辰便到了。我师父师伯,武功之高,犹在我之上,有我华山派众弟子护送,想必定能将太子殿下平安送回京城。”姜离目光炯炯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