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点着头,目光坚定,自小他便明白刘家人的使命便是守护这些古老的东西。
老者转过身望着刘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子江,给你说这么多,太爷我只想让你明白,人这一生自出生起便各自背负着不同的命运,虽然我们刘家不同于普通人家,但太爷我希望你能够为自己活下去,那怕只有那么一刻。太爷不想看到你父亲的遭遇再次重现在你的身上。“
刘江点了点头,回到:“我都知晓。”
回到地面上,已经下起倾盆大雨。雨水顺着瓦片成股的流下发出更大的声响。
中年男人刘建靠在门旁的一根圆木柱子上,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嘴里叼着根烟,气质冷淡,正盯着高空中落下的雨。
刘江从阁楼里走出看见刘建站在门口便上前问到:“三叔,您怎么在这?“
刘建回过头看了眼刘江,回到:“守阁楼。”
刘江问到:“那您得守何时?”
此时雨中有一道身影渐渐靠了过来,来着为一位穿着棕色正装得眼睛男,此人眉目之间竟然生的有那么几分秀气,此人正是刘江四叔:刘忘天。
见着两人,刘忘天爽朗得笑到:“三哥,我来换班了。”
刘建回到:“好。”
刘忘天收起黑色大伞,将伞放在了柱子一旁,对着刘江笑了笑,说到:“你三叔性子冷淡,子江,你是知道的。”
“在我的印象中,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刘忘天摸了摸额头,脸上露出一股悲凉的神情,说到:“原本你三叔不是这般性子。但人总是会变得嘛。那是在三年前,当时陇西出土了一批文物,里面有一幅画,此画想必你在下面看到过,那是古时一位亚贤所作,里面包含的道纹十分危险,若是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里,那必然会引起一场灾难。
当时陇西那带的势力已经被围剿掉了,我们又是离出土现场最近的势力。所以你太爷立马就安排了你三叔前去,取回那幅画。“
刘江好奇的问到:“结果怎么样了?三叔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刘忘天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回到:“当时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你太爷与三叔之外在没有任何人知晓。”
“为何,刘家难道只派了三叔一个人吗?”
刘忘天习惯性的用手推了推眼睛,恐怕这就时其中缘由了。他说到:“当然不止你三叔一人,但奇怪的点就在此处。画是取回来了,只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三叔全死在了墓里,淡然死者也包含参与考古的普通人。你三叔当时施着腾云符赶回了刘家,当时他满身是血,从半空坠落时几乎跟个死人已经没有区别。
后来你三叔好过来了之后,太爷曾与之谈了三个时辰的话。太爷下令,刘家上下不谈论此事,除了当时照顾你三叔的几个人之外,在没有其他人知道有此事的发生。这也成只有你太爷与三叔知道真相的秘密。从此三哥便成那个冷淡的三哥。“
刘江有些不解,为何当时去了的人,在场的人全部都死了,难道那幅画被人开启了,误杀了在场的所有人,而这个人实力高深不会被画所伤。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三叔。
刘忘天颇有些感慨,其实他也很好奇,还曾今悄悄一个人到过当年出土文物的地方。
去了那里方才发现,一切痕迹早就被人给抹除掉了。原本是一个小山包的地势,现在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到底是何人所为,是刘家吗?如果是,那太爷到底想要隐瞒什么。这么多人的死,难道就无关紧要吗。
刘江回想起那卷古画,那卷古画上画着一条大河,像是画的黄河,画师当年一定到过黄河才能画出这般气势,刘江这般想着。细细一回想,刘江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他追问到:“四叔,是不是只有还保留了灵气的物件,外面封存的玻璃才会刻上阵法印?”
刘忘天点了点头回到:“确实如此,若是成了凡品,那玻璃上定然是不会镌刻阵法印的。”
刘江有些激动的说到:“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那下面的古画,封住它的玻璃上根本就没有刻纹。”
刘忘天浑身一个机灵,这就是说,让他三年来一只以为是古画引起灾祸的判断是错误的,那副画卷,经不住岁月流逝,已然成了一件凡品。那当年那些人的死,究竟是死与何因。是天灾还是人祸,刘忘天有些迷茫,他是相信自己的三哥的。
刘江问到:“您说,那处已经被夷为了平地?”
“没错,已经被推为了平地。”
刘江皱了皱眉头,既然那里这么危险,为何还要派人将小山包推平,是为了隐瞒什么嘛。难道说一切的原因就在土下面的深处。
刘忘天拍了拍刘江的肩膀,说到:“子江,这些事你就不用关了,相比推山封土就是为了解决下面的东西,三年过去,说明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你我便不必介怀了。你三叔早晚会走出来的。”
刘江点了点头,接过刘忘天的大黑伞,朝着前方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