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想着严暖毕竟是客户，还是给了个回应。
“还好吧。”
“还好？”严暖重复着，语气里有明显的轻蔑，“那你跟别人约会他不介意吗？”
“……”徐琰皱着眉头，这个问题其实蛮越界的，但是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严暖和谢静涵是朋友。
严暖曾经问过她和沈南默的关系。
今天谢静涵又气愤地质问过沈南默。
所以……严暖和沈南默……
虽然沈南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但他们曾经是过男女朋友？或者严暖在追他？
如此一想，徐琰就什么都想通了，只是她不知该怎么解释，怎么说不让严暖误会，又不给沈南默添麻烦。
“我没有跟人约会，只是朋友间吃了顿饭，他事先跟我老公说过。”
“是吗？”严暖停顿了几秒钟，“很抱歉问了这种问题，拜拜。”
“……”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慕灼阳走过来将徐琰的手机抽走，教育着，“哪个客户？不仅让你加班还能聊起私事来？”
“哎呀，你把手机给我。”她跳脚想抢，奈何跟他比起来身矮手短，“我可以处理好的。”
“这么自信？”
她瞄了他一眼，他这话是在质疑自己吗？
看来她真得加强自身修炼了，至少不能让慕灼阳看扁了。
“这份信心应该匀匀。”
“……”匀匀？匀到哪里去？
徐琰愣愣仰望着慕灼阳，他是想说匀到他身上吗？
他不止一次暗示自己了吧？
她真的可以奢望和幻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