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豪华茶楼,雅间。
现场所有建筑公会的成员,还有建材商都暴怒了。
他们都听见沈天纵的表态了,心里知道,他们想要插一脚的希望没,人家不想分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吃这块蛋糕。
一家蓉城土方老总气愤:“他沈天纵什么玩意儿?想自己吃独食,断绝大家财路,我倒是要看,他从哪里买建材。”
“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卖给他建材,我沙大河的名字倒着写!”
云长华低眉沉思,他怎么也想不到,沈天纵凭什么能这样硬气,难道对方早就有的因对之策?可是细想,他怎么也想不到问题所在。
难道真的全部从外地运输?这成本起码增加五成,五成就代表上百亿的之处,他的工人不要工资了?不闹腾?
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
正此时,云长华的手机响起,他迅速接通电话,忍着难耐的心情:“喂,我现在很烦,如果给不出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明白吗?”
“老板,我接到手下电话,他说蓉城北边的高速有一个车队,里面装的全是土方,听说先前还有水泥罐车,他们就快下高速了。”一个小弟在电话那头,急切的说明原因。
“砰”
听到这话的沙大河立马站起来,双手猛拍桌子,心口压抑不住的暴虐,怒吼:“蓉城土方是老子垄断的,谁特么敢碰这块蛋糕,老子弄死他!”
沙大河双目猩红,满脸狰狞,现在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贩卖土方,那这样他的土方就没人买,工人工资,还有机械费用加起来,他每一个月损失几十万,这他哪里受得了?
“铛”
一把蝴蝶刀直愣愣的被他插在桌子上。
“老沙,你这是干啥?”
一名同样是建材商的同行被这把小刀吓了一跳。
“沙大河,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年代,把刀子收起来!”
沙大河不以为意,眼睛虚眯,声音阴冷:“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老子要弄他!”
“现在是法纪社会,杀人是要赔命的。”云长华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友情提醒一句这个愣头青。
沙大河依旧听不进去,一字一句:“我在蓉城混了这么多年,搞死个人,还是有路子推脱责任的。”
雅间内,许多建筑商,建材商只感觉空气冰冷,这沙大河他可是真敢啊!
“哈哈哈哈,既然有人要抢老子蛋糕,看我不搞死他,”
沙大河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公司所有打手全部在高速路外集合,老子今天要让对方知道,什么活能接,什么活不能接!”
说完,手机挂断,沙大河三两下便走出了雅间。
包间内,大家面面相觑,特别是云长华,心中后怕,这个二愣子,还好没来找他麻烦!
......
......
蓉城北边高速路口外。
一辆黑色奔驰大G驶出了收费站,在其身后,是一辆辆秩序井然的渣土车,一眼望不到头。
越野车内,后排上谢安闭着眼睛,副驾驶上坐着一个财务,正在笔记本上快速的敲击键盘,他在算账。
“谢总,我们的人正在跟对方公司的人接洽了。”司机开口,对着后视镜里闭眼的老总开口。
坐在后排的谢安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嗯。”
“车队全速前进,我现在已经安耐不住,想要见见这个年轻的沈总了。”
“我是接手家业,而他比我还小两岁,白手起家,把公司不知不觉做到这么大,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嘟嘟嘟
恰在此时,司机的工作手机响起,司机急忙接通电话,谈笑过后,扭头开口:“谢总,蓉城最高副领导人知道你来蓉城了,想请你去叙叙旧,酒店晚宴全部订好了。”
谢安睁开眼睛,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暂时推掉,他只是想拉我在蓉城投资而已,这个老狐狸。”
“你说,我很忙,改天有空,我做东赔罪。”
司机领会老板的意思,回话:“好的,谢总!”
话刚说完,司机便立即紧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