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张【衍生·海市】正在不断地压榨着姜然所剩无几的精神力。
这不是他第一进行拓印，此前已经在孙老师面前实验了多次。
只不过当时都是拓印的一些消耗品性质的白卡，如【神清气爽】、【缓解压力】、【提神醒脑】等等。
那些白卡往往本身就比较廉价，内部构造也十分简单。
上手一两次后，姜然便能独立解析拓印。
如今这张同属神话主题包中的蓝卡却没有这么简单。
无论是解析的难度还是拓印的精细度，都远远难上一个量级。
如此一来，先前的疑问也就自然解开了。
“橙卡能拓印吗？”
能，肯定能，但目前姜然的各项属性值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受限于智力属性，他的精神力不足以他完成整个拓印的流程。
受限于耐力属性，长时间的解析更会让他精神损耗越来越大体力不支。
更何况拓印蓝卡都需要至少算筹三级以上的【海市】卡。
换作橙卡，理所当然就得选用五级的了。
这对精神力更是一大消耗。
“不行，这个难度有点大……”
原地待了快十分钟，姜然明显有些体力不支。
“继续这样下去可不行，顾不了这么多了！”
技能卡【超载】，发动！
负荷陡增，智力耐力激增一大截！
一股骇人的气势从姜然身上喷薄而出。
宋雨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知道姜然在深入地解析这张卡。
尽管她不知道【海市蜃楼】的具体机制，但尽量多研究卡牌总归也是对知识的补充，没准在哪道分析题里就会用到这张牌相关的理论知识。
作为尖子生，宋雨娴对姜然的这个行为也十分理解。
更何况今日刚刚链入了对方的橙卡光环里。
如今“贡献”上自己的卡牌于情于理都不为过。
三人就这样在空荡荡的图书馆自习里静静的待着。
只有姜然身上不时出现外溢的精神波动。
…………
图书馆办公室里，张志强正将今天收好的作业交给班主任。
现在这个时间，大多数老师都下班了，只有周老师还在加班加点地研究着各所学校月考的试卷。
作为学校里最出名的老师，他对试卷的理解往往会成为总多老师的方向标。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这么兢兢业业。
“周老师，今天我们上自习的时候，宋雨娴也进入【领航者】的光环了。”
听得此话，原本伏案工作的周老师突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嘴角上扬了起来。
“可以啊，这丫头开窍了？以前不是和谁都不说话么，这次怎么还转性了。”
“他们现在应该还留在自习室，我刚刚路过的时候没方便进去，周老师您看……”
看着张志强这幅谨慎的样子，周老师倒是不怎么在意。
“快一个星期了，上自习的时候，姜然不会影响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姜同学很安静也很认真，就是……他做题不怎么停，搞得班上的同学连休息的时间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哈哈哈哈，这好事啊，业精于勤嘛。”
看上去周老师的目的似是达到了。
能搅动二十班这群天之娇子的。
也只有姜然这条双橙卡大鲶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