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方寒这么一搞，袁圆的情绪明显好了不少。
是啊，人渣嘛，谁一辈子遇不到几个。
而此时，餐厅外面，人渣姜至已经掏出了手机。
摁了几下，给自己亲爹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很快，视频电话被接通。
姜至的手机上，出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
“你谁啊？”
“偷了我儿子手机？”
姜涯眉头皱起，冷声问了一句。
姜至懵了好几秒。
然后想想起来，自己的脸被完全抽肿了。
“爸，是我啊，姜至！”下一刻，姜至就喊了起来，很凄厉的样子。
姜涯这一脸纠结，听声音，好像真的是自己亲儿子。
可是这脸……
额，稍微用点想象力辨别一下，看着确实是姜至。
乖乖，你这是一头扎进马蜂窝了吗？怎么肿成这鬼样子？
“爸，我被人打了。”
“你看看，这都打成什么样了！”
姜至声音有些撕裂，眼睛里甚至还有眼泪。
以前他要是被人给动了，他都会添油加醋跟亲爹一番。
但这次，姜至发现，根本不用添油加醋。
眼泪水，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
方寒真的太狠了。
那个叫崔西的，手劲也太大了。
姜涯脸色也沉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亲儿子被揍得这么惨烈。
“谁打的？”姜涯问道。
“爸，是方寒！”姜至立即道。
然而，让姜至有点看不懂的是，自己没有听到自己爸爸出那句：儿子你等着，我让人过来打回去。
手机屏幕里，姜涯甚至都没在看他。
而是侧着脸，在跟其他人话。
“儿子，你，你谁打的？”等了大概半分钟，姜涯再次问道。
“是方寒。”
“你什么？什么情况？有人在做空我们吗？”
“华尔街那边没查到？”
“资金来源也查不到？”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姜涯又一次扭头，大声和秘书着话。
姜至：-_-||
爸，你能认真一点吗？我压眼泪都快干了。
“至啊，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先挂了。”姜涯回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视频电话。
姜至眨着眼睛，有点怀疑人生。
这都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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