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好生伺候,工钱再翻一倍。”
“诺!”众仆人答道。这些人刚才真是被吓到了。
“刘鑫,你过来。以后你就是他们的管家。”典韦喊道。
“诺!”
“小红,你带姐姐她们进去吧!我有正事。”
“诺!”
典韦随后走到蔡琰的马车边,道:“蔡小姐,下车吧!你别太担心,过段时间你父亲会来接你,到时我便让你离开。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
沮授返回大堂等着交接,几位县衙官员也跟着。
片刻,典韦过来了,道:“你们几位不必在此了,以前干什么,现在继续当职就行,本官还需你们协助治理邺城,都回去休息吧,别有负担。”
“诺!谢大人。”
众人都走后,就剩沮授与典韦了,沮授看向典韦,这家伙是有意把人打发走,留下他一人啊!
沮授道:“典将军,你把人都打发走了,咱们还怎么交接?”
典韦笑道:“交什么接啊!韦留下先生,便是想跟先生聊聊。”
“实话实说,小小邺县我根本没放在眼中,当时为了离开洛阳,便向董卓请求外调河北。至于给个什么官,我想都没想。当然了,我选中邺城当然是看中河北。若是求安稳,我早就去益州了,刘焉上任前亲自登门让我随他去成都,我都没鸟他。”
沮授道:“将军跟老夫说这些何意?老夫听不明白。”
典韦笑道:“公与先生可知我的来历?”
沮授道:“初始不知,将军自报家门后,到也略知一二。将军出身羽林卫,后任西园右军校尉。张让赵忠等阄货都死于将军之手,不知老夫说的可对。”
典韦道:“先生身在邺城,却对洛阳发生什么还是很了解的嘛!”
沮授道:“不敢当,前段时间韩州牧上任,酒席间有所耳闻罢了。”
典韦坐下,道:“先生,不瞒你说,韩馥刚才还约我晚上去赴宴,说是给我接风洗尘。他嘛,既想拉拢我,又可能会防备我,按说的话,我一个小小县令,还属于他帐下官员,哪能让他堂堂州牧亲自接风洗尘啊!不过是看我带了三千人马来了,多少有些当心我夺权,故而试探我罢了。”
沮授装着没听见。
典韦又道:“先生,我要怎么样才能快速拿下冀州,从而一统河北?还请公与教我!”
沮授道:“典将军好志向,只是你跟老夫说这些干嘛?你就不怕老夫去韩州牧那告密?”
典韦道:“公与先生,您就别装了,先生之才岂是韩馥这等沽名钓誉之辈可比。先生若从政,可为丞相。若从军可比范增,张良。但范增遇上了政治幼稚的项羽遗憾终生。但先生定能遇上再世刘邦。”
沮授看向典韦,感觉有些不认识了。道:“典将军过讲了,老夫只干了几任县令,岂能比肩范增张良?若无别的事,老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