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何莲笑道:“不错嘛,小小县令一日之间变成了州牧。我倒是小瞧了你。”
典韦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要不是州牧,你还想改嫁不成?”
“去你的。”
“哦,咱们什么时候搬呢?这地方太小了,散个步都不方便。连个花园都没有。”何莲道。
“大姐,咱们来河北可不是来享福的。州牧府虽然比这大,但也比不上洛阳宫啊。您啊就将就点吧,要是真有一天咱们能打到洛阳,到时您再慢慢享受吧!”
“去,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典韦道:“你不老,是我老了行不,最近事多,过两天就搬家,你也去挑选几个仆人,州牧府应该有不少,你也去把把关。过段时间我就要带兵去荥阳。只怕一时回不来。但愿这次出兵能顺利。”
何莲道:“你一定要把辩儿救出来。”
典韦道:“姐,我尽量吧,这事太难了,逼得太急,怕董卓狗急跳墙加害辩儿。只能慢慢来,急不得。”
“我不管,你一定要把辩儿救出来。”
“行,行,你别急!我想办法还不成吗?”
当天下午,韩馥带着几个仆人,十几个随从,护着家眷,乘坐三辆马车,离开邺城前往颍川。
而在县衙后院蔡琰房间,蔡邕惊道:琰儿,你是说太后何氏与废后宋氏都在府上?这怎么可能?”
蔡琰道:“千真万确,琰儿已经见过。那气质是常人装不出来的。”
蔡邕道:“这,这,董相国怎会把太后交给典韦?这成何体统?先帝颜面何存?”
蔡琰道:“父亲,董卓眼中哪有先帝,但定是为了收买典韦才如此做作。如今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父亲千万不可外传。见到何后也要装着不认识。”
蔡邕道:“为父还没老糊涂,这等事要是传出去,汉室脸都丢光了。”
“琰儿,以为父观之,典韦并非好色之徒,为何却要如此啊?”
蔡琰道:“孩儿也不知也,他对孩儿也从来没有什么轻薄之举,府中女眷也并不多,那宋氏与他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姐弟关系。他真正的小妾是卞氏,听说出身歌妓。”
“哼,不学无术,自毁清誉。”蔡邕道。
蔡琰道:“刚听仆人说,典韦已经是州牧了,过两天就搬去州牧府,此人看上去粗俗,实则心思缜密,韩馥一介文人,夸夸其谈,哪是他对手。”
蔡邕道:“琰儿你是否对他有意?若你有意,为父便拉下这张老脸让他娶你,立你为大妇。”
蔡琰道:“没有,孩儿心中只有卫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