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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之于仙故人依旧上(2 / 2)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罗列一下道听途说的名词,再乱七八糟解释一下,就成了达者了吗?

金荣有些后悔,这帮子书虫不敢议论该不该“把孔子孟子拖下神坛”,却十分喜欢这个“原来的船”思辨题,正好符合了无聊文人八股之余的调剂心情、娱乐清谈需要。

金荣自出道起也不知道给文人圈提供了多少话题,可算是文化人之下酒菜,扯蛋界之友……

直到现在还有人在辩论何为冷热,圆是不是水墨的最终形态,一把火后万物去了哪里,再加上渐渐传出来的“王道治夷”议题,“不思进取的皇帝——老百姓养你何用”辩论或者更加大逆不道的“红蓝牌数量远比是谁在说更重要”……以至于金荣烦不胜烦,闭门不出,宣称水土不服,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娘从后门溜出去吃东西,身边仅有贾琮母子,小车夫,三个伶俐的南越丫头陪着。剩下的丫头伺候不良于行的张蓁喝酒。

家将们早得了大把银子,被打发去自己玩儿了,五仙、出云、五灯和尚和阮福映则被请到广州府,和府尊大人、广州将军等大谈南越国策,及南越、暹罗、缅甸、高棉、马来十国的政治形势。顺便把英国法国的野心大力宣扬一翻,将他们的火炮威力夸张了十倍。

金荣他们在番禺老街上吃喝玩乐一番,赶走了自称是祖传相面/刮面/修脚/膏药/按摩的“人中奇葩”无数,断了小偷十五人的手腕,踹飞不开眼的妓女五个,扇了向桃叶、南霞、胡氏献殷勤的葡萄牙人/法国人/荷兰人水手耳光三十多个,打断了来碰瓷的土匪七条半腿。

和这些地痞流氓有亲戚关系的捕快本想将这些嚣张跋扈的外地人抓起来敲打敲打,结果大家仔细一看,认出了当前那个小胡子帅哥应该可能大概八成是“惹不起的”北边的那位,结果街净市平,被金荣收拾过的碰瓷、小偷等全立刻被捂住嘴拖走。至于外国水手,挨打就挨打呗,有本事你去打回来。

金荣根本不去看捕快们谄媚脸色,自顾自搜刮市面上的好东西:他们购买了海外钟表音乐盒准备给孩子玩儿,又买了海外金银器宝石沉香黑檀文玩,花了万把两银子;后又甩下几百两银子买了十个黑得像炭一样的昆仑阉奴——可能是坦桑尼亚附近的,应该不是索马里的。

捕快们都穿上便衣,前呼后拥地把金荣一家保护在核心,最后得了二百多两银子赏,又是一阵歌功颂德,马屁如潮……真壕,真土财主也。

至于购买黑皮昆仑奴,金荣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总比被卖到美国收甘蔗棉花强吧?这些人老实肯干,只要收拾干净了下半身,还是比较老实好用的。两百年后,他们后代除了会扔下老婆孩子跑路,就只会吸毒抢劫,比能干的祖宗们差远了。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何以解忧,唯有花钱。黑奴背着大包小包,捕快们众星捧月浩浩荡荡地伺候着大家回到馆舍。

一路扫街,任何一家店里面的小厮算是惯见白的黄的,也不禁咋舌——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这么不把银子当回事的:尽买些没用的东西,当然黑奴除外。

回到下榻店,更是人人咋舌。这个迎宾馆整个儿包给了金荣一行,房舍宽裕,会客厅大得可以坐几十号人。

金荣要累死了,逛街比打架累人,此乃定律。他忽然惊觉抬头,两条人影款款站起,向自己走来。前面一张如春花般绽放的脸正对着金荣挤眉弄眼,金荣不喜出望外地喊,出尘小道姑?

自从金荣被宫布和巴特尔拐去大同,出关入草原后,二人就没有见过面。宫布曾给小出尘带过几次来自草原的问候。奉上的礼物不过就是小鸟、幼鹿、羽毛大氅之类的不怎么稀罕的物件儿。而出尘的回礼则是手工鞋子、长袍和羊毛围巾——难得她一边跟贾敬练功夫,一边教惜春练功夫,一边做女红。怪不得张前天师一直说这个女儿对金荣比对他这个爹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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