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萧玥那晚没等他话说完就推门进了屋,然后又反手“啪”的一声把他给拍在了门口,他被门框震得莫名其妙,一脸不知所措。
最后见萧玥没有要解释为何突然变脸的意思,但她好歹是收下了玉肌膏,他此行的目的达成了,于是也就没有再继续站着,而是转身回自己院子去了。
翌日见到他们,竟只跟萧昀打招呼,而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连个正眼都不给他,然后就径直上了马车。
十几年的夫妻让两人不仅对对方的情感,眼神乃至身子都十分熟悉,很快便能沉溺其中。
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当她衣带均被始作俑者一一解开之后,就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腰带被扯掉的时候,慕容瑾有一瞬间清醒,“嗯,不错,如果我没猜错,他的尸首此时应该被扔在乱葬岗喂恶狼了。”
萧衍听得喉咙一紧,抬头往她耳边吹了吹气,她便说不下去了,萧衍则是很“体贴”地替她接了下去:“担心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而后那些人又趁乱将他劫走,我想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救他,而是”
慕容瑾一双桃花眸已经染上了水汽,看上去似醉非醉,十分勾人,连同声音也带着几分似水柔情:
“你说,我在听。”
这下她彻底缴械投降了,并不打算说下去,然而萧衍却不啃放过她,一边专挑她容易动情的地方啃,一边还哄着她:
慕容瑾也不知萧衍究竟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她只知自己此时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然后便被萧衍双手扶着腰,腾空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
萧衍不知道是不是来劲了,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耳垂上轻咬,惹得她一阵悸动,连话都无法好好说了。
“而且他显然不知道,祭典当天混杂在人群里的‘同伙’,会在事情败露之后,铤而走险地将带有紫棘毒的天花脓液撒在空中,想要玉石俱焚。”
继续什么?慕容瑾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把话说下去:
萧衍含糊不清地开口:“继续。”
“嘶——”当萧衍开始埋头在她白皙脖颈处点火时,慕容瑾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慕容瑾本来专心致志地在推测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却不料萧衍开始心不在焉,渐渐地将落在指尖的吻,移到了手背,手腕,手臂
“若不是有人帮他,以他这么多年四处躲藏还无法安身立命的能力来看,他根本不可能进入药毒谷,也不可能要挟殷谷主,更不可能想出用天花来制造这一场灾难。”
萧衍为她这一动作所动,抬起手吻在了她的手指上,然后听到她缓缓地开口:
慕容瑾赞同地点了低了点头,反手将如葱的五指插/进萧衍的五指指缝,与他十指紧扣,仿佛一次来证明彼此心意相通。
“他当初一无所有,不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创立对大萧百姓影响如此之大的天莲教,他的背后,一定有一只推手。”
萧衍看了慕容瑾一眼,随后伸手将她常年微凉的柔荑包裹其中,顺着她的思路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