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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描述，养灵境？那不是第二境界吗？
规则？这又是什么？
张悦看完这个描述，直接看向了烛火。
烛火中，一个分不清男女的身影，手上拿着一个水晶球，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蓄力，从天空中召唤出一道雷电劈在了敌人身上，然后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张悦看完直呼好家伙，别人都是战士，凭什么你是法师？
不过……召唤雷电就是规则？规则雏形？
感觉回头可以去问问李寒门。
看过一遍之后，张悦感觉这段画面就刻在脑子里了一样，好像忘不掉了，就和之前那套龙枪一样。
这应该就是选择了吧？
张悦感觉没什么感觉，如果这就是学习，那也太简单了？
分分钟全给他学了。
然后，他就转头看向了身边另一个烛台。
烛台上也有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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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灵力化弓化箭，而后射出，力量虽不及实体，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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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应该是用灵气化成弓箭，看着挺有意思的，虽然他自己的准头……好吧，他可能没有准头。
不过，这也不影响他学习。
他直接看向了烛火，和刚才一样，一个人形站在那里，紧接着，他看到小人的腹部亮了起来，然后沿着身体游走，最后汇聚在手上，然后一把弓凭空出现。
看完之后，张悦感觉自己眼皮子突然就开始下榻，一副有些困了的感觉。
“这是……”
张悦直呼好家伙，看来还不是想看多少看多少，每看一个都是给自己增加负担。
“再看一个吧。”
张悦忍着困意，感觉应该还能看一个。
于是他继续朝着里面走去，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
……
……
就在张悦出门的时候，李寒门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什么人！”
李寒门刚送走张悦就又进入了修炼状态，突然，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周围。
“现在才发现？太迟钝了吧？”
一名黑衣男子撕开空间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一名白衣女子。
“我留下的《空明道》被你学了啊……”
黑衣男子自顾自坐在了李寒门对面，白衣女子也一同坐了下来。
“你是谁？”
李寒门警惕地看着这个黑衣男子。
他修炼空明道这件事从来没人知道，因为从未有人修炼过这门功法，看到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李寒门？你可不是寒门出生，我没猜错的话，你曾曾祖父应该是天明城少城主，李空山。”
天明城正是瀚阿帝朝灭掉的最后一个宗门，与其说灭掉，不如说是内部反水，宗主主战，长老主降，最后宗主拜了，少城主被送了出去，隐姓埋名了此余生。
“李……空山？”
李寒门愣住了，他记忆中，自己家就是个饭都吃不起的家庭，机缘巧合下他读了书，接触到了修炼，只不过这个机缘并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