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凉奈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小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和我想说的偏离太远了!请进行健康地思考!”
北条诚板起脸说道,这话也是说给我妻同学听的,不过她并不买账而且还加大了力度。
她的脸也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北条诚,眸中满是嫌弃。
原因很简单,北条诚嘴上要求凉奈要有健全的思想,自己的身体却很诚实。
“那是什么呀?”
凉奈继续以天真的口吻说着。
“你最近每天晚上都想着睡一觉起来,就离回东京的日子近了,是这样吗?”
北条诚说道。
“嗯!”
凉奈听到这个就是一脸的欣喜,从床上坐了起来激动的连带着宏伟都在摇颤,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
“诚果然没有骗我,凉奈带着这种想法入眠,感觉两个星期一眨眼就过去了。”
“可以把‘感觉’去掉。”
北条诚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以后就不用这么想了哦。”
他面不改色地说道。
“诶?为什么啊,以后诚不在凉奈身边的日子人家都要这样才能勉强熬过去。”
凉奈一脸委屈地说着。
“因为我们马上就可以见面了。”
北条诚脸上笑容不改,但心里却不平静,果然被我妻同学说中了,凉奈恐怕会在今后一直做着日月如梭的梦,持续为这个世界按下加速键。
“什,什么?”
凉奈听到他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似乎是听清楚了,但是又不太敢相信。
“我下个星期就会去伦敦哦。”
他加重语气地重申了一遍,然后眼看着凉奈的美目逐渐睁大,缓缓带上莹光。
“真的?是在哄我开心吗?这种事不可能的。”
凉奈一脸怀疑自己活在梦里的表情。
“学校有修学旅行,目的地就是伦敦,我们下周就可以见面了。”
北条诚一脸认真地再次向她确认道。
“不是要毕业那年才可以吗?”
凉奈歪了下小脑袋。
“改了,现在二年级也能参加,我会在这种事上骗你吗?”
北条诚故作不悦的道。
“不,不是……”
凉奈眼中满是混乱,好像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这个消息让她手足无措。
“不高兴吗?”
北条诚轻笑着问道。
“感觉在做梦,凉奈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不会是假的吧?”
玉置凉奈抬起手一脸茫然地抬起手捏了下自己的脸颊。
“我可以向你保证是真的哦。”
北条诚可以感觉到我妻同学那越发温热的脚开始逐渐用力了。
“好开心。”
她用很直白的话语表达着自己的喜悦,抬起小手抹去眼角的泪珠,露出显得有些晕乎乎的浅笑说道:
“凉奈会努力准备好,把自己洗干净,等着被诚完全占有的。”
“不要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为了这种事特地漂洋过海去你身边的,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北条诚面部肌肉轻微抽搐着,凉奈刚才那话一出,我妻同学就开始猛踩油门。
“凉奈想要和诚缔造更加亲密的关系!”
她一脸纯真的强调着,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点委屈的道:
“诚之前还在学生会室给二之宫同学吃好东西,凉奈就没有,偏心。”
“咯吱~”
北条诚听到了剧烈的磨牙声,连忙瞥了眼身前的我妻同学,她已经是脸色冰冷地紧咬牙关。
“可以的吧?”
凉奈还在继续火上浇油,本来就处于爆发边缘的我妻同学,直接就被引燃了。
她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北条诚的身上,不过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像是一只为护食而炸毛的小奶猫沉默着直接开始吃早餐。
北条诚哪敢说话,只能任由她一脸醋味地胡作非为,脸色不变地继续微笑着面对凉奈。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糟糕的剧情啊!’
他在心里呐喊。
“诚的表情怎么有点奇怪?”
凉奈懵懂的看着他问道。
“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对了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北条诚尽力不让自己脸上表现出他此时正享受着的愉悦。
“是什么呀?”
凉奈疑惑道。
“我和我妻同学她们在一起你会很不高兴吗?”
北条诚轻声询问道。
“倒也没有。”
凉奈眼神流露出了明显的落寞,别过了小脑袋,小声的道:
“就是想到凉奈这么的思念诚,她们却可以尽情地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有点难过。”
“谢谢。”
北条诚心里松了口气,要是凉奈也变成了醋罐子,他可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之前她就从来不介意自己三心二意,或者说她缺乏常识的思想并没有这种情绪。
“为什么要道谢?”
凉奈不解的问道。
“我在感谢凉奈你愿意包容我。”
北条诚笑着说道。
“该道歉的是凉奈才对。”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色带上了学习内疚,轻声细语的道:
“之前视频通话的时候是凉奈太任性了,说了一些不像大人的话,请不要在意。”
“我没有介意啦,以后心里不舒服的话也不要憋着,对我倾诉或者发脾气都可以。”
北条诚温声说着。
“不可以对凉奈说教,人家才是老师,以后还是会继续教你念书的。”
她抗议着。
“是是。”
北条诚应道,他知道说到这里差不多就该结束了,不然等会上学恐怕会要迟到。
“那玉置老师,我等会还要上课,这次就说到这里好吗?”
“好吧,诚一定要认真学习哦,凉奈等会也有课呢。”
玉置凉奈虽然不舍但还是点头。
“我知道。”
北条诚神色温柔地点头。
“那……再见?”
凉奈犹豫着说道。
“应该是下周见。”
北条诚叮嘱道。
“这次凉奈会很有耐心地等着诚过来的!”
凉奈听到他的话脸上的不开森顿时一扫而空。
“我也很期待和凉奈你的重逢……嗯!”
北条诚忽然身躯紧绷,长舒了一口气,而某位砸烂了醋坛子的少女逐渐鼓起了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