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满院子跑的假小子如今留了一头长发,出奇的好看,发丝还携带清香。
鱼欢抓住头发不给碰,女孩子的头发可不是谁都能碰的,“这是假发。”
水珠从发梢滑落滴在手背上,几滴晶莹水珠顺着她白皙脖颈滑进浴袍……
男人似笑非笑,邪魅妖孽,总感觉带有侵略性。
鱼欢捂紧领口,“你不要歪乱来,我会喊的。”
“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褚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吹风机生疏地打开,调至暖风,抓住女孩一把头发。
“嘶……疼!”鱼欢跌进男人宽阔的怀里吃痛皱眉,“你好粗鲁。”
女孩子头皮脆弱,轻易拽不得,他不知道吗?
“你见过哪个人贩子温柔?”褚先生松了松手。
小时候他发起火来就这样拽她头发,也没见她哀嚎,顶多抓住他暴打一通。
他力气已经刻意收敛,她还觉得疼,长大了可真——
娇气!
吹飞机呼呼作响,头发被男人拽来拽去,方向不对,时不时有水珠被吹到眼睛里。
他只是单纯得给她吹头发,鱼欢松口气,“一个坏人为什么要做好事……”
声音被呼呼声盖住。
她粉唇一张一合,像无聊的金鱼在吐泡泡,想来说的都是骂他的话。
褚先生觉得没必要听,冰冷的面容着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头发短,没用吹风机的习惯,更没给人吹过头发,还是一头到腰际的柔软长发。
怎么吹?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副场景——
金毛洗澡后浑身挂水,蹲在方凳上,佣人手拿吹风机给金毛吹头……
原理一样,照葫芦画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