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礼上前一步,鱼欢立即退后一步。
如此三番四次,褚西礼仗着步伐大,终究还是站到了鱼欢面前。
“告诉我你现在叫什么。”
傅丞:“?”
什么蛇皮走位?
您老铺垫这么多,好不容易能提出一个条件,最后就问这个一个弱智的问题?
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
“鱼欢……”鱼欢老老实实低下头不敢直视人,“金鱼的鱼,欢乐的欢。”
鱼水之欢。
鱼欢?
褚西礼万分嫌弃,“谁给你取的名字如此不雅,改了!”
元小七多好听。
鱼欢吓得又是后退一步,“是,我我、我舅舅给我取的名字,舅舅姓鱼。”
后退的动作是认真的?
褚西礼黑脸。
他只不过是声音稍微大一点,她就吓得直哆嗦后退大半步,豆腐似的吹口气都抖。
一点不经吼。
娇气!
他不说话,鱼欢好慌,小心翼翼抬起头,“我把名字告诉你了,你赶紧放我离开呀。”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褚西礼扔掉纸巾。
“滚。”
“谢谢,谢谢你!”
鱼欢破涕而笑冲向门口,担心他追上来,一边走一边用颤抖的嗓音吹彩虹屁。
“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一定会有好报的,我,我祝你能早日被法网逮到,早日回头是岸,迷途知返,走上人生的另一春。”
傅丞呆滞脸。
是他读书少吗,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呢……
“站,住。”褚西礼轻飘飘的两个字令人毛骨悚然。
鱼欢抱住自己行李箱,不情愿地回过头,快要哭了,“你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