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吓哭。
没劲。
褚西礼将拉到一半的拉链拉回去,感受到怀里人一颤一颤在哭泣,小小的个子才到他下巴,弄得好像他在欺负一个小孩子。
目光柔和宛如对待一只小宠物,大手揉揉鱼欢后脑勺。
“说我什么坏话了?”
胆子不小。
背后说他坏话就算了,她倒是实在,当着他的面说坏话。
找打。
他手太大,力气也不小,三两下将鱼欢在洗手间里刚梳好的头发揉成鸟窝。
偏偏人生地不熟,吃着人家的东西,坐着人家的飞机,还要人家带着她去元家认亲。
冲冲压制下的鱼欢还敢怒不敢言,“我说你是个,是个毒苹果……”
“嗯?”头发力气顿时变大许多,褚西礼语调上扬透着威胁。
“虽然有毒,但是你很好看啊!”鱼欢赶忙认认真真辩解,“你长得真的很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和男孩子都好看。”
好看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他不需要!
不对。
她的意思是说他娘炮?大男子主义如褚西礼不接受如此评价。
“你——”
褚西礼眸色预谋,太阳穴轻微跳动,手上力气不自觉加大将顺直长发揉成凌乱线条。
“你别生气。”鱼欢吓得双手捂住脸,死死闭上眼睛,“你不要打我,我害怕!”
他的拳头可厉害了。
上周酒店里的外国人虎背熊腰,厉害吧,结果被他打得惨不忍睹。
要是拳头落在她身上,哪怕是细软,她也会死翘翘的……
“呵。”褚西礼吭哧一声。
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是世代经商之家,讲究一个以理服人,不轻易发脾气,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迟迟没有动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