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抢先它一步该拒绝,就算也是他提出来,她的嫌弃和拒绝就是在否定他!
他再不济,配她绰绰有余,哪里有她嫌弃他的份?
他不嫌弃她就不错了!
男人眸光嗜血,好凶,鱼欢认怂,往元自校和管家身后缩一缩,想着快刀斩乱麻。
“要不……我们今天就当着爷爷的面把婚约解了吧。”
砰,一团火焰在褚西礼心里猛地一下子蹿高,宛若听了笑话,迈步上前,“你再说一遍。”
四目相对,阴森森的,鱼欢后背发凉,从头皮冷到脚底板,“我……”
迫于男人的逼近,脑海里想起外国男人的哀嚎,他要对她动手?
鱼欢不由自主后退。
靠,吃瓜群众的傅丞爆粗口,老西不会要打人吧?
“褚少。”管家赶紧上来拦人,“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今天又难过老爷的去世,一时心急口无遮拦,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您?
管家是爷爷辈,都五十多岁了,还要卑微地称呼褚西礼为——您?
想到反正钱不从褚西礼那边拿,她又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不用怕他。
鱼欢护到管家面前,撞上褚西礼的目光浑身一哆嗦,避开视线,长裙下的小腿肚都在发颤,“那,那我再说一遍。”
小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护短,敢跟他顶嘴了。
褚西礼面色阴沉,不说话,垂眸俯视鱼欢。
空气中弥漫火药味。
作为死党好兄弟,傅丞知道褚西礼真生气了,为了避免一场恶战,冲过去拉住褚西礼要动手的胳膊。
“看你把人小姑娘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