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礼不仅穿上拖鞋,还一手提医疗箱,一手扛鱼欢上了二楼,将人扔在卧室床上。
鱼欢在床上弹了好几下才落定。
大晚上孤男寡女,这样的动作好放肆,携带弄类侵略感,惹人不安,往床里面缩,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你别过来!”
褚西礼脱下拖鞋赤脚踩在绵软地毯上,供电刚恢复,冷气还没达到凉爽温度,闷热,解开衬衫领口两颗水晶扣。
他要脱衣服了!
鱼欢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努力给自己壮胆,企图用言语击退对方。
“姓褚的,你别以为郝伯他们不能出来帮我,你就可以欺负我,小心我打你哦!”
幼稚。
假装勇敢的样子要多怂有多怂,褚西礼逼近床边,张开双臂,“来,打一下我看看。”
他不上当。
根本不害怕她!
鱼欢越发怀疑褚西礼说舅舅感冒是假,就是想混进城堡里欺负她……
“你太坏了!”
褚西礼挽衣袖,“扔一下就叫坏?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岂不是十恶不赦?”
“你,你想干什么?”
大手拉住被角猛地掀开,冷气触碰肌肤带来颤栗,激起鱼欢刺耳尖叫,“啊——”
啊了将近十秒,嗓子冒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鱼欢完好无损喘着气。
脚骤然一痛,“嘶,疼!”
手肘撑在床上半坐起来,褚西礼坐在床边摁住她脚,一手持消毒棉给有细微擦伤的伤口消毒。
“忍着。”
原来他不是要对她做那种事情……
鱼欢咬唇,为自己羞耻的想法汗颜,她好污,怎么能想到那方面,人家是在帮她。
消完毒,褚西礼给伤口喷冷敷止痛剂,还不忘挑眉取笑某人,“思想龌龊,记忆没了,色女属性没变。”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