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惊悚的想法令鱼欢整个人炸毛,挣扎,灵活地逃脱出褚西礼的禁锢,抱着枕头闪到一边宁死不屈。
“怎么补偿你都行,唯独这个不行,我是正经人,你想都不要想!”
褚西礼黑脸,“你说我不正经?”
“嗯。”
“鱼欢,你真是——欠打。”
看见褚西礼眯起眼睛,拉着脸扑过来,鱼欢赶紧逃跑。
晚一步,被褚西礼饿虎扑食样被摁住动弹不得,掐住脖子,“再说一遍!”
他只想给个教训,没用力,不疼,但光这吓人的架势就让鱼欢灵活颤抖,双手抓住大手不给动。
“你正经,我不正经,是我不正经,是我还不行嘛。”
跟命比起来其他都不算什么。
稍一恐吓就没胆了,没意思,褚西礼冷笑松开手,不屑一顾,“怂!”
鱼欢乖乖坐好。
怎么忽然变成这个画风,不对啊,她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要岔开话题。”硬着头皮开口想要拉回话题,“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还能说出花来不成,褚西礼下地拉开厚重窗帘让阳光进来,“说。”
鱼欢鼓足勇气赌一把,“或许我是欺负过密,但是请你仔细想想,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也对你好过的。”
没有一个人全白或者全黑。
就不信自己会坏到一直都欺负他,肯定有温馨的时刻被他忽视了。
对,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