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白痴。”鱼欢不服顶嘴,“我看她根本没贴上你的想法,是你多想了,你就是一个自恋狂……唔唔。”
唇上压下一道薄荷味的重力,带着热烈怒火的惩罚快把她撕了。
待会还要出去见人,不能让他乱来,鱼欢拍打身前的铜墙铁壁,澄澈瞳孔里映出褚西礼的俊冷容颜。
好难受,喘不过气了,鱼欢眼前一黑。
“没用,教你几次了,还不会换气!”褚西礼恨铁不成钢地松开人。
占了便宜还嘲笑她,坏蛋,鱼欢扶墙站好大口喘气,擦擦嘴巴,再一次怀疑昨晚简直是脑子抽筋才会有几秒钟的心动。
“我不想跟你说话。”
她才不要理他,以后让郝伯不让他进门,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褚西礼洋洋洒洒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鱼欢敢怒不敢言一瘸一拐下楼,手抚摸薄唇上残余的酸奶气息。
“没脾气的小白羊。”
再一次认定,她吃硬不吃软,以后跟她说话做事不能客气,直接来硬的最有效。
午餐还没传过来,担心褚西礼追下来,鱼欢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酸奶喝,一边吃紫薯吐司一边忍痛往外走。
六月份的骄阳似火烧烤大地,热浪滚滚而来。
“好热,我忘带伞了,果然每次遇上他就没有好事情发生。”
吃下最后一口吐司,鱼欢扔掉空奶盒,小跑去前院,在喷泉处转弯时遇见熟人。
“郝伯?”
等候许久的管家打开遮阳伞迎过来,“小姐下楼了。”
遮阳伞下很凉快,鱼欢只觉得害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郝伯,我昨晚睡迟了,早上一睁眼已经十点了,让郝伯久等了,我平时起得很早的。”
今天纯属意外。
“小姐不用自责,我也刚到。”管家和蔼笑化解尴尬。
怎么可能是刚到,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郝伯在等人,额头上还有汗,郝伯这么说只是不想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