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褚西礼冷不丁补刀:“别人说席湛拿了,你就信?”
南司爵胳膊搭在席湛肩膀上,“怪我喽?还不是你上周把我灌醉,不然我东西也不会丢。”
“喝的是你家酒。”
“我血亏。”
“活该。”
席湛没有抵触南司爵的接触,不经意和褚西礼互视一眼,耸下肩,“酸了,给我揉揉。”
是命令的语气。
“算你狠,我爸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南司爵忍不住抱怨一句,孩子气地将礼帽和墨镜扔给保镖,卷起衣袖,生疏地给席湛按摩胳膊。
“往下三厘米。”
“知道了。”
“再下。”
“闭嘴,我知道!”南司爵使出吃奶的力气按,“舒服吗?”
席湛差评,“技术差劲。”
“!”
两保镖瞪大眼睛看,卧,槽,少爷长这么大,尊贵得不能再尊贵,第一次屈尊伺候人……
席先生牛逼!
褚西礼拿起一杯红酒喝一口,隔岸观火,还不地道地扔过去一桶油。
“认真点,先练上也好,为将来给我捏打下良好的基础。”
席湛应声,“有道理。”
南司爵红唇嚣张上扬,笑容妖冶,逮住席湛的麻劲使劲捏。
嘴头上不服输。
“少得意哈,你给我捏了七次,我这是第一次给你捏而已,我这技术都是跟你学的!”
席湛享受的表情丝毫没变。
画风突变。
空气中透着一丝丝沙雕气息。
剑拔弩张的三个人,瞬间变成兄弟间的说话方式,流畅自然,毫无刻意的痕迹,好像他们三个人私下里一直是这样相处。
众人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