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仅有。
“乖孩子。”傅津风不知何时坐到鱼欢身边,疼爱地抚摸她头,“你回来了,他们很快会回来的。”
鱼欢垂下演练遮盖住眼底的盈盈水光,将后半句话说完,“只要和爸爸妈妈有关的事情,我都想听。”
她现在也有父母了。
且尚在认识。
多好。
回忆化作一台播放器,一帧祯画面鲜活生动,从傅津风眼前掠过。
弄拿捏好语气缓缓述说。
“那年我十五岁,在荒郊野外采风,无意救下一位美丽的女孩,她十二岁,一家被洪水淹死,她侥幸捡回一条命。”
“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因瑜,因果的因,瑾瑜的瑜。”
“我看她可怜,把她带回家安置好,我父母不同意留下陌生人。”
“当时我爷爷久病不起,母亲迷信,听一位大师说找位八字相合的女孩做干女儿,可逢凶化吉。”
“巧的是,八字最符合那人就是她,母亲因此对她大改观,说要收养她。”
“她不是小孩子,有正常思维,并且思维在经过一场灾难的洗礼后变得成熟,拒绝了被收养。”
“我父母百般劝说,最后各退一步,她在我家住下,从此姓傅,但不算法律意义上的傅家人,她是独立成户。”
“外人都说我有了一个童养媳。”
听到这里的鱼欢忍不住想入非非,努力压制住发问的冲动,不打断傅津风的回忆。
难不成自己真猜对了,妈妈和傅叔叔以及爸爸是三角恋?
傅津风陆续讲了几件二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的趣事,话落总结道:“因瑜把我当哥,我把她看作亲妹妹,自始自终我和她之间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啊?”突然的转折差点闪到鱼欢的腰,“我多想了,你们不是三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