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一个人时不时帮忙擦嘴,全程没有说话却出乎预料的默契。
喝完参汤后还剩一盒子新鲜水果,鱼欢用牙签叉中一块菠萝放嘴里。
“你把握的量刚刚好,三菜一汤正好够我吃。”
扫一眼空空如也的几个盛菜盒子,干干净净一片菜叶都没有留,她小小一个人到底把正常人两杯多的饭菜吃到哪儿去了?
鱼家险些被她吃穷吧。
褚西礼无奈叹息,“别谦虚,再来一盘菜你也照应吃得完。”
又被人当面嘲笑饭量。
鱼欢好囧,恨不得扒一个地缝钻进去溜走,手里的菠萝都不香了,理不直气不壮声音好小,“其实吧,我也感觉有一些撑了……”
“才有一些撑?”刷新褚西礼对她的认识,“换做我把这些都吃了会撑得两天不吃饭。”
“那你是不行。”
一层冰霜瞬间侵袭褚西礼刀削般的俊美面容,眸色阴婺,目光能把眼前人撕裂成片,“你说什么?!”
没事别说一个男人不行。
哪怕一个男人没谈过恋爱,没和女性接触过,没经历过男女之间那些亲密的事情,对“不行”两个字也格外忌讳,这份禁忌似乎已经添进男人基因里。
他突然好凶。
“我,我……”鱼欢手一抖菠萝从嘴边掉到被子上,扔下水果,拉起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你凶什么凶啊?”
褚西礼脸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居高临下俯视鱼欢,“把你刚才那句话重述一遍。”
“我就不。”鱼欢间接性叛逆,“舅舅说了女孩子能吃是福,今天是你请我吃的不错,但我之前和以后又不吃你家大米,不花你钱,你管我吃多少?”